鮮血流出,巨大的疼痛感隨之而來,我心中也難免一陣慌亂,但情況已經這樣我也隻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尋找生路,好在自從下山以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騰我也算是身經百戰,被人一槍刺穿肩膀也不是我所遇見過的最糟糕的情況,最糟的一次我同時被七把刀同時砍中,有一把還直接插進我喉嚨裏拔不出來,真實上演了一把極限生存。
想到這裏我不禁苦笑,那一次是我那妖僧師父及時出現救我一命,但這次貌似老東西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寶貝徒弟被人捅了,要不就是明明看到我遇險,但是覺得要是自己徒弟連一個靠傍富婆上位的小白臉都打不過,那幹脆這徒弟就不要了……
不管是哪種情況,這次我也隻能靠自己,記得上次老東西下來傳給我三招來著,不過我真言修煉不足麵對巨龍派不上用場,身上現在一個大子兒都沒有也不能召喚金身,那就隻有用第三招,以真言催化肉身轉換為金身了。
如果有其他辦法的話,這個方法我還真不願意用,消耗極大而且我練習至今一次也沒成功過,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些,我鼓起稀薄的可憐的真元,集中全部心神,摒棄雜念吟誦艱澀難懂的真言咒文,心中暗暗企盼出現奇跡。
平時我念起這繞口的咒文,除了會咬到舌頭感到疼痛以外身體上不會有任何感覺,但這次似乎有所不同,先是肩膀處的疼痛感覺稍有緩解,然後左臂感到清涼麻癢,皮膚開始變得白皙晶瑩,就仿佛這條胳膊不是自己的一樣,事實上,我確實恍惚覺得這條胳膊跟以前不一樣了。
“成功了!”我心中興奮的對棍棍說道,棍棍掃我膀子一眼,淡淡說道:“你這是傷了血管失血過多,左胳膊麻了!”
“刺啦!”我肩膀上的傷口好像突然產生強大的吸力,已經透體而過的槍頭眨眼間被吸入肩膀,但槍杆並沒有從另一端被頂出來,而是非常不合邏輯的同時開始往傷口裏鑽,就好像我肩膀上的傷口連上了一個黑洞,眨眼間就要把這杆長槍吞沒。
這可苦了約書亞,感覺到一股巨力順著長槍傳來,這孫子不明所以以為我要搶奪他的武器,逞強死抓住槍杆不放,一拉韁繩讓巨龍起身想借力把我從踩不死背上挑下去,然後隻要再讓巨龍抬腿踩上一腳便能一勞永逸,但這股力量巨大到恐怖,突然出現竟然把猝不及防的巨龍拉了一個趔趄,約書亞腰上綁的安全帶也崩的一聲拉斷,緊緊抓著槍柄的約書亞竟然被硬生生的從巨龍背上扯下,被長槍帶著直奔我們而來。
整個長槍連尖帶柄消失在我肩膀的傷口裏,約書亞也悶頭衝來跟我撞個滿懷,我們兩個大眼對小眼相互瞪視良久,我突然展顏一笑,右手掄起禪杖照著約書亞的腦袋砸了過去!
雖然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但既然丫自己送上門來,那當然是打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