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嘴:“又是虛張聲勢那一套?太過時了吧?現在看過兩本小說的都不會上你這個當。”
杜非冷笑:“就算他不信也不敢隨便拿自己的性命冒險,晚上我再讓我哥去動點兒手腳,保證他不敢多說一個字。”
當天晚上,馬強整個晚上都不消停,坐在馬桶上跟本起不來,竄稀竄的滿屋子都是臭味兒,惹得黑爪熊破口大罵,最後馬強掙紮著爬到我床前,用虛弱的語氣悄悄哀求道:“凱哥你們要是信不過我就給我個痛快的吧!這樣太折磨人了!”
我把馬強架上床,悄悄誇獎站在一旁隻有一個淡淡虛影的杜鈞:“好樣的。”
杜鈞一臉無辜:“可我什麼都沒幹啊!”
經過這麼一鬧,馬強就算原本有出賣我們的心思現在也消停了,每天老老實實的拿葫蘆娃當試驗品想辦法開鎖,不過進展很不順利,每天兩人都被電得跟孫子一樣,但鐵箍依然打不開。要不是看馬強每天晚上拿著小石頭在牆上寫寫畫畫,絞盡腦汁思索開鎖方法,我都要懷疑這小子是想借開鎖的機會跟葫蘆娃同歸於盡了。
另外,我們找人的工作也不順利,我、杜非和葫蘆娃用幾天時間悄悄排查了我們所在區域的所有囚犯,竟然都沒有找到淩未墨的爸爸,杜非讓杜鈞在挖洞之餘詳細調查了監獄的每個角落,也依然沒有發現,弄得我們心裏特別沒底,難到我們找錯地方了?
“杜鈞已經把監舍、醫院、監獄辦公室、守衛值班室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他,”又是一天放風的時候,葫蘆娃和馬強躲在角落裏實驗開鎖,我跟杜非一邊放風一邊商量:“會不會是那筆仙搞錯了?”
“不會,”杜非肯定的說道:“至少我們扶乩的時候他肯定在這兒?”
“那會不會是我們來之前就被轉移了?”
“進了這裏的人從沒有被轉移出去的。”
“那就是……”剩下的話我不敢說了,監獄裏的死人都是直接被守衛拖出去扔下懸崖的,難到……
“還有兩個地方沒找。”杜非的目光移向監獄鐵絲網後麵一棟白色的獨立建築:“凡是有神像的地方鬼魂都不能進,所以那座小教堂還沒有查過。”
“可是那裏隻有表現良好,且虔誠信仰上帝的犯人才允許進去做禮拜,咱們就算了吧!”我摸摸手腕上的箍兒:“危險分子(葫蘆娃)、異端妖邪(杜非)加上不信仰上帝的異教徒(我),咱仨走進教堂等於踢人家的館,守衛不崩了咱們才怪。”
“另一個地方,就是這裏的犯人談之色變的懺悔室,”杜非說道,“那裏有一股詭異的力量盤旋,杜鈞不敢進,這兩個地方隻能靠咱們混進去調查了。”
“怎麼混進去?”
“簡單,”杜非朝遠處巡視的守衛一撇嘴:“懺悔室是用來給監獄裏鬧事的犯人關禁閉的,你抓塊石頭朝守衛衝過去,要是沒被當場打死肯定會被送到懺悔室去。”
我想了想,嚴肅的說道:“那我還是去信仰上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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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再忙也得更一章,是不?祝大家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