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已為您選擇好降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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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降臨成功!】
“都五年了,你們說他躺這麼久,老爺子怎麼還不下定決心呢?”西裝革履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眼底的勢在必得毫不掩飾
“二叔你收斂點,再怎麼說這小子畢竟姓薛,不管他是殘是廢,隻要沒死絕,這薛家也必然是有他那一份的,不過嘛”時機也差不多了,倒是可以暗中操作一番
“嗬你倒是冠冕堂皇,你哥躺床多年,你背後動作一套一套的,可真令人佩服啊”男人冷嘲熱諷
“多謝二叔誇獎啊,比起二叔,小輩略輸一籌”紅色西裝的男人不甘示弱的回嘴,絲毫沒有小輩的儀態
說話的人是薛冽的二叔薛平和名義上的三弟薛寶貴
另外不做聲的幾位是薛冽名義上的大哥小妹和後媽,三叔以及表嬸表叔表姐表哥,雖然不說話,臉上表情無異,但心裏就不好說了
薛家是帝都的名門望族,是豪門中的豪門,表麵是很光鮮亮麗,但內裏卻是腐爛發臭
薛家子嗣眾多,擺不上台麵的,無非是暗地裏勾心鬥角爭家產,為此手段狠辣,一個個鬥的頭破血流
薛冽就是這場鬥爭中的犧牲品
“嗶———”
薛冽在一陣頭痛欲裂中蘇醒過來,耳旁嘈雜不絕,目光所見之處是白色的牆麵和醫療器械
“怎麼回事?他他怎麼”醒過來了
“這這不可能”
“醫生?醫生!他怎麼回事!”
一直端著雍容華貴麵帶微笑的女人們此刻臉色大變,掛著洋洋得意誌在必得笑容的男人們有些麵容扭曲,大都不敢置信
醫生和護士魚貫而入,緩緩走向薛冽的病床,小心翼翼的觀察這些富家子弟的臉色,惶恐不安地檢查病人的情況
這個私人醫院是薛家的,這五年來,醫院就隻收容了薛冽一個人,也可以說,這家醫院隻對薛家人開放
他們大氣不敢出,都生怕一個不注意惹惱這些人,飯碗就不保了
畢竟這豪門恩怨,很容易殃及池魚
靠病床最近的醫生們看著儀器顯示的心跳軌跡,心裏驚詫不已,按理說薛公子這情況,必然是一輩子都要在病床上當植物人,怎麼會突然
起死回生呢?
“先生太太們貴公子的身體情況有所好轉,現已經脫離危機了,在修養一個月就可以出院了”醫生惶恐不安的如實稟告
半小時前洋洋得意說話張揚的人,此刻仿佛打臉般,陰沉著臉默不作聲
本來以為薛冽這輩子就躺床上了,他們這些薛家人就可以暗地操作,掠奪瓜分薛君臨的那份財產
薛冽的母親和父親學校相遇,畢業結婚,從校服到婚紗可謂浪漫至極,又因倆人身世背景顯赫,門當戶對,當時這婚姻在豪門圈裏傳成一段佳話,令人羨慕向往
可是當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的時候
薛冽的母親卻在家中上吊自殺,當著自己5歲孩子的麵
這件事在豪門圈裏炸了好幾個大火花,令人大受震驚,紛紛指責薛母的殘忍,但更多的是不解
當時薛父表現的無懈可擊,一派痛苦不堪,悲傷地真情實感,以及薛母名下的財產都過繼給了薛冽
“小冽,怎麼樣了?身體沒事吧?我們擔心你好久了”
“小冽,你這五年,我們每個月一直都來看你,如今你恢複了,我們都很高興”貴婦抽噎了一下,眼角還擠出淚水
一行人調整了自己的表情,對剛蘇醒的薛冽噓寒問暖
薛冽沒有應答,他稍稍起身,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病床上
他垂下眸子,看到他的身體被無數針管紮著,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玩味,臉色平淡無常
這些人得不到回答,麵色稍許不虞
正要出聲斥責,卻聽見一聲沙啞,仿佛砂紙磨過桌麵一般的聲音
“還行,沒死”
薛冽掀起眼皮瞧了一眼他們,淡淡的開口
幾人臉色有些僵硬,剛才薛冽那一眼,明明什麼都沒有,不知道為什麼卻讓人感覺到了陰森詭異的氣息,仿佛一條蛇吐著信子纏上了他們的四肢,令他們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