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花平越覺得有道理。
言笑笑卻是不知道他那心思的,昨天晚上她倒是跟著花平去取衣服了,隻不過取衣服途中發現點不怎麼愉快的事情,選衣服的時候她都是隨意挑的,甚至連包袱都是花平幫她整理的,所以除了臨行之前讓花平取的那些調料之外,包袱裏有什麼她還真是不太清楚。
打開包袱一看,言笑笑頓時眼睛亮了,花滿樓還真不虧是公認的溫柔體貼類男人,竟然想得這麼周到,不僅有書,而且還真是自己愛看的話本,剛剛她還在害怕別是詩集什麼的,除此之外,還有幾套作工衣料都是上成的衣料,甚至還有幾個麵紗,更是連手帕都有。
取出話本,又將裏麵的衣服放好,再把一直還沒來得及放進去的調料放到一角,係好包袱,言笑笑才開始靠在柔軟的墊子上翻看。
突然……
馬受驚似的往一邊側著跑,花平趕忙拉住安撫,言笑笑正準備掀開簾子看看怎麼回事,卻是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
眉頭突得皺起,這麼強烈的殺氣,怕不是普通劫道的會有的,難道那群人終於要動手了麼。
說起身後吊著的那些人,言笑笑一直是知道的,來了這裏之後,她感覺自己不光可以用運遊戲裏的技能,就連感觀也比以前強多了,頗為有些武林高手不用看僅靠聽就能知道哪裏有人的感覺,所以雖然他們跟得很是隱密,但言笑笑還是發現了。
上官飛燕。
言笑笑咬牙切齒。
如果所料沒錯,今天身後吊著的,跟昨天一路跟蹤她去成衣鋪買衣服的人,全部都是一處來路。
而她自來這裏才幾天,更是不可能惹到什麼人,唯一的可能便是那隻飛燕子了,果然是小心謹慎。
幸好,再過些日子,陸小鳳就把他們全收拾了,而這段時間,她本來打算安份一些,而且身邊跟著花滿樓的親信,那些人總是會有所收斂,卻沒料到。
“花平”言笑笑的聲音並不高,車外的花平隻隱隱能聽到“呆會兒打起來你能跑就跑,你是花公子的人,想必他們不會為難你”
“啊?”花平一臉迷茫“要打架麼?”
言笑笑一臉黑線“難道不是有人把咱們攔住了,不然你為啥要停車”
花平猛的鬆了口氣:“言姑娘這是故意嚇花平啊,停車是因為馬受驚了”
呃……
那殺氣是怎麼回事,言笑笑不解了,想了想拎開簾子朝外看了看,恰巧一匹純白色的馬匹經過,因為角度的問題,看不清馬上的人的樣貌,隻能看到那人該是穿著一身白衣,左手提劍,殺氣……
殺氣,正是從這個白衣人身上湧出來的。
言笑笑突然想起一句話來,一句花滿樓曾經對西門吹雪說過的話,那是西門吹雪問花滿樓,即聽不到他的腳步聲,又看不到,如何知道他來了。
花滿樓笑了笑,答:“那隻因莊主身上帶著殺氣”
劍未出鞘,便有如此之大的殺氣,又穿著白衣,怕是此人真的是西門劍神了。言笑笑插了插額頭上的冷汗,嚇人啊這是,平白路過都能害得馬受驚。果然劍神就是劍神,非尋常人能比。
又看了一會兒,直到探出頭都快看不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時,言笑笑才把頭縮回馬車裏,有些急切的對著花平吩咐:“走,趕緊走”
其實不用她說,等馬安撫好了,花平就已經開始趕車,掛在簾子上的風鈴早在先前便發出了叮咚叮咚清脆好聽的聲音,反倒是此刻被言笑笑一偳,感覺倒是有些奇怪。
“言姑娘,怎麼了?”
言笑笑歎了口氣,她總不能說她一想到劍神那看到拿劍的人便想比劃兩下的心思讓她深怕那人反調過頭來找她比劍麼。
說出來料想花平也不會相信,他可是花滿樓身邊出來的,雖然花滿樓隻算半個江湖中人,但花平知道的總是要比一些人多的。
西門吹雪要找比劍的也不會找無名之輩,就說現在她這個樣子,怕是花平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是用劍的。
用劍之人視劍如命,雖然世間隻有一個能把劍當成老婆的西門吹雪,但在所有劍客心裏,劍亦是不離身的。
不過她到底怕啥?
西門吹雪從不殺女人,雖然在他眼裏用劍的不是女人,但她現在手裏無劍,上次見麵時手裏亦無劍。
如此,她怕啥?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飛劍
明天開始到周五,也就是周二,周三,周四,這三天。每日兩章。鼓掌,咱好勤勞(喂!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