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半個月後,首府加納,總統府。
四月的天氣風高雲淡,繁花似錦。加納的春天雖然也比不上天鵝湖市天然妖嬈,但首府的底蘊和高度現代化賦予了它不一樣的格局。
不知不覺,離橘子鎮事件過去了整整兩周年。2017年四月,阿諾收到了那兩封奇怪的信。現在是2019年四月,阿諾警官在總統府執政八個月。
他依然一個人居住在總統府,身邊沒有總統夫人陪伴,隻有周六周日才回家。但現在凡有重要活動,有外賓來訪或者需要外訪,芬妮總是陪伴在他左右,幫他應酬和打理一切,令他看起來不那麼獨特和形單影隻。
不知不覺,黛西在校園裏已經生活有一段時間了。
上次從天鵝湖市回來後,阿諾警官給她在校園內購置了一套三層的獨棟庭院,和學校級別最高的領導層居住在同一片區域,風景十分雅致。
從這裏走到她上班的天文學院實驗室隻需要十分鍾,回到阿諾警官家中也隻需要半個小時。如果自己開車的話,莫約二十分鍾就到了。
隻有一個四十歲的女傭照顧她,生活極其簡單,但她覺得很快樂。因為阿諾警官履行了他的承諾,每隔十天半月會來這裏呆半天,或者住一晚。在這個時間段裏,他是完全屬於她一個人的,令她幸福的仿佛回到了過去的美好時光。
在天文學院實驗室和軍火廠的工作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盡管軍火廠完全建好還需要兩年時間,但是一些訂單已經在洽談中。
阿黛爾依然住在阿諾警官家中,住在她從前的房間裏。她繼續在幫阿諾警官工作,莫桑夫人那一番極其傷人的話並沒有讓她退縮。除了收集智囊團和民間的意見,給總統提供執政參考,在各大社交網站上也十分活躍,經營和管理著總統的每個社交網站賬號。
工作之餘她依然從事寫作,保留著人權組織成員身份,經常會和全國的學生會代表溝通,幫助他們策劃一些人權宣傳活動和女權運動。
安奈兒也和從前一樣居住在阿諾警官家中,每天隻有兩到三個小時時間可以和阿瑞斯相處。她的美貌溫柔與年輕讓她更加能夠獲得阿諾警官的寵愛,他幾乎每個星期的都會在她的房間住一晚,享受她誘人的美態和對他徹底無私的奉獻。
阿諾警官和一些國際財團有一些生意往來,非政治的會麵和商談,總會把她帶在身邊。她的溫柔寧靜讓他不討厭,無以倫比的美貌也能讓他獲得更多的麵子。
阿瑞斯已經六個月了,他越來越可愛,長的健康強壯,結實勻稱,各方麵都和阿諾警官完全相像,相當的帥氣。皮膚白裏透粉,就像一顆剛剛泛紅的水蜜桃。
阿諾警官每周回家都會和阿瑞斯相處半天,他依然每天練習拳擊,偶爾下國際象棋和圍棋,有時候會關在房間看書或看報紙。
芬妮的父親和哥哥,文特森和安德雷兩父子曾經來到阿諾警官家中,進行了一場非常激烈的交鋒,卻未能將她帶走,最後他們隻得妥協。
文特森說:“隻要你同意娶他,我可以轉變立場支持你,並將我所有資產的30%由她繼承,作為她嫁到你家的條件。”
“不。”阿諾警官說,“這個條件並不誘人,我現在根本不在乎反對我的聲音,也不在乎陰謀。並且,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經加入到一些重要的國際聯盟組織,和一些世界頂級的富豪們進行生意往來。我並不缺資金,也能從支持我的銀行家手裏拿到最低息的貸款。”
“共濟會嗎?”文特森問。
阿諾警官說:“是的,我是新加入的成員,這使我不得不推行民主政治,也是你和你兒子能被我允許存在的原因。否則,以我慣常的手法,你們父子早就消失了。”
“我也是共濟會成員。”文特森說。
“我知道,我父親和我祖父都是。”阿諾警官說。
安特雷說:“你要怎麼樣才同意娶芬妮?她在你家都住了兩個多月,可你卻不願意承認她的身份,不肯娶她,讓我們顏麵盡失。”
阿諾警官說:“她喜歡留在我身邊,在我家生活的很好,我的家人也把她照顧的很好。並且,經過這兩個多月的接觸,我發現我很喜歡她。她很聰慧,也很有氣魄和膽識,能從各方麵輔助我。”
安特雷說:“可你卻不願意娶她。”
文特森說:“隻要我們兩家聯手,你可以在各個領域無敵。”
阿諾警官說:“你們知道我很為難,我身邊加上她一共有四個女人,其中一個是我兒子的母親,還有一個這兩天就要生了。她們都來自有頭有臉的家庭,都比芬妮先來到我身邊,我沒有和她們中間的任何一個結婚。”
文特森說:“芬妮是不一樣的,她能給你的,沒有幾個女人能比得了。”
阿諾警官說:“她們對我來說都是平等的,我跟誰結婚,不跟誰結婚,其他人都會傷心難過,我不想這樣做。再說,這兩個多月你們看到了,芬妮實際上相當於我的夫人。一些大的場合和活動,她都在我身邊,經常在總統府出現,實際上已經被民眾默認為是總統夫人,這已經給了你們很大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