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的玩笑,卻換來了陸晚晚的沉默。

薑言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問:“晚晚,不會真的被我給猜中了吧?周沫談了個科、科學家?”

陸晚晚“嗯”了聲。

好家夥!!!

薑言差點把手裏的錦旗給驚掉了!

好一會兒,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臥槽,周沫可以啊!居然拐了個國寶回來,怪不得跟我打電話的時候,得意的跟什麼似的!不行,等她下班回家了,我非好好問問她,是怎麼把神仙拽下凡間的?”

陸晚晚道:“沫姐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回家了。”

薑言不明就裏的問:“什麼意思?”

“因為,沫姐跟她的男朋友目前同居了。”陸晚晚道。

薑言再次傻眼,許久,才既高興又失落的說道:“好吧,好吧,現在全家就隻剩我一隻單身狗了,我還是回部隊吧,這個年不過也罷!”

陸晚晚突然說道:“薑言哥,對不起……”

薑言不禁問道:“晚晚,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謝你都來不及呢,你不知道,周沫的性格有多差勁,你能幫她找到一個科學家當男朋友,是她撿到大便宜了!”

陸晚晚艱澀道:“那如果我說,這位科學家無法生育,又得了腫瘤呢?”

聞言,薑言神情一滯,無比艱難的問:“我沒有聽錯吧?!”

陸晚晚道:“對不起,薑言哥,當時介紹他們認識的時候,我隻知道,宗起在一次實驗中,身體受到了輻射,所以導致了不育,但沒想到他的病情會日益加重,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動手術的地步了!”

薑言畢竟是個男人,又是個軍官,雖然心慌意亂,但還是很快鎮定下來,問道:“你是說,這位叫宗起的科學家,是在實驗中不小心搞壞的身體?”

陸晚晚沉重的“嗯”了聲。

薑言閉了閉眼睛,又問:“周沫知道嗎?”

陸晚晚如實道:“沫姐隻知道宗起不育的事,她表示願意跟宗起一起收養孩子,至於宗起身體裏長了腫瘤的事,是今天才查出來的,他想瞞著沫姐偷偷動手術。”

薑言沉默了許久,才勉強接受了這個現實:“既然周沫知道,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陸晚晚再次說道:“對不起,薑言哥。”

薑言轉身看向窗外,神情複雜道:“談戀愛講究的是你情我願,隻要周沫喜歡,那我就支持她!晚晚,你也不用再自責了。”

“嗯,果然說出來後,心裏會比較輕鬆。”陸晚晚在鬆了一口氣後,轉而說道:“那薑言哥,我就不打擾你了。”

薑言卻道:“等等……”

陸晚晚問:“怎麼了,薑言哥?”

薑言道:“你說,周沫現在跟她的男朋友住哪兒?我想親自過去看看。”

陸晚晚道:“他們現在住在錦繡江南。”

錦繡江南?

薑言默默的把地址記住後,便結束了通話。

然後,他保持著一個姿勢站了許久,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然而,他憂心的卻不是周沫,而是宗起。

他甚至決定親自去看看,那位叫宗起的科學家,病成什麼樣了。

要知道,他妹妹可不是那種會照顧人的性格,萬一那個叫宗起的科學家,折在了她妹妹的手裏,那就太可惜了……

……

厲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