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發現了藥人的存在,勢必會不斷地尋找藥人的下落。瓷寶,我們躲得過這一次,卻躲不了下一次...”
腳步一頓,夜色下,男人暗色的眸中掠過一抹狠辣跟殺意。他說:“瓷寶,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宋瓷神色凜然,她摟住韓湛的脖子,好奇問道:“怎麼做?”
“剛有個計劃,還得周全布置才行。”
韓湛並沒有將他的詳細計劃告訴宋瓷,隻是讓她放寬心,將一切事情都交給他來做。“你好好練琴,記得去給我捧個大賽冠軍回來。”
“回頭,把你的獎杯跟我的企業家獎放在一起,再給咱們外公外婆上柱香,讓他們開心開心。”
聽韓湛這麼一說,宋瓷還挺開心的。
“好!”
他們回來時已經很晚了,都十一點多了,家裏無論是幫傭還是小孩子都睡下了。到了電梯,韓湛將宋瓷放下來。
宋瓷剛站穩,就被韓湛摟入了懷中。
宋瓷問:“幹嘛,還沒抱夠?”
韓湛搖頭,“哪裏夠啊,抱你一輩子都不會覺得夠。”他用右手的無名指指勾起宋瓷的禮服吊帶,“這個扯得開不?”
宋瓷失笑,“你試試?要真那麼容易被扯開,那這世界上就沒人敢穿吊帶了,我這可是高定款,好多萬一條...”
撕拉——
韓湛兩手用力一扯,宋瓷左肩上的繩子就斷了。
宋瓷剩下的話:“?”
“我就想試一下...”韓湛的表情就有些無辜,無名指上還搭著半截斷掉的帶子,“沒指望能成功。”
宋瓷惱羞成怒,將那半截帶子從韓湛手中奪回,“這牌子禮服以後不買了!”這什麼破質量!
宋瓷想去看看孩子,便在孩子們的兒童房樓層停了下來。兩人從電梯裏走出來,迎麵就看到了阿讓。
阿讓正打著哈欠從嬰兒房裏走出來。
看到宋瓷兩口子,阿讓的眼神充滿了怨懟,“你們兩個倒是瀟灑,拍拍屁股就參加宴會去了,留下我獨自麵對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阿讓的中文是日漸增長了,連嗷嗷待哺這種詞都知道了。
又注意到宋瓷的裙子吊帶斷了一根,被她慌忙間用一隻手提住,阿讓嘴角掀起,神態顯得戲謔,“喲,玩的挺激烈嘛。”
宋瓷紅著臉反駁阿讓:“胡說什麼,這裙子質量不行,斷了。”
“哦,我第一次見有人衣服質量差到會從吊帶中間斷的。”要斷,也該從接頭處斷才符合常理。
阿讓瞥了眼韓湛,不由得說:“沒看出來,你這麼猛。”
韓湛見宋瓷的臉越來越紅,他一把將宋瓷摟到懷裏,用大手遮擋住宋瓷發紅的臉。“別打趣你嫂子。”
阿讓撇嘴。
“春天也快到了,你也該成家立業了,等我為你挑個合適的對象,就把你嫁出去。”韓湛拍了拍阿讓的肩膀,又說:“不結婚的人,是沒法知道夫妻樂趣的。”
阿讓聽到‘嫁出去’這句話,就有些不開心地皺起眉頭,好像在中國,隻有女孩子才能算作‘出嫁’吧。
等到阿讓品味過來韓湛那話裏的意思,想要找韓湛掰扯清楚時,韓湛摟著宋瓷已經進了嬰兒房。
孩子們的貼身管家還沒睡,正在給孩子們穿睡袋。
見宋瓷和韓湛回來了,管家趕緊將睡袋最後幾顆扣子係好,隨後站起來,小聲地跟宋瓷說:“淼淼跟珺珺晚上一直哭鬧,要你們講故事,我也哄不住他們,最後還是阿讓給哄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