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頓的黑臉,瞬間醬紫,頭山的青筋根根冒出,隨著血液的流動,一鼓一鼓的。
聲音隨風送到秦峰這邊,他要激怒塌頓,以利於己方行軍作戰,於是就對許褚說道:“趁機罵之!”
“!”許褚聞言一愣,讓他拿大刀砍人沒的說,讓他組詞造句比殺了他還難受。
幸好這時張平湊過去說道:“許褚將軍,如此如此……。”
許褚大喜,笑道:“真有你小子的。”他便憋足了氣,吐息開聲,喝道:“塌頓牛糞,牛糞塌頓!”
嗓門洪亮,一時間三軍皆驚。
於是,秦軍高呼道:“塌頓牛糞,牛糞塌頓!塌頓牛糞,牛糞塌頓!”
塌頓醬紫的大臉盤,五顏六色變化中暴怒!
烏延急忙說道:“大王息怒,這是秦峰有意激怒大王,萬萬不可中計。應仔細查看秦軍陣勢,布置衝鋒事宜才為要務!”
塌頓深吸一口氣,就在這時,意外再現,就見他麵前的野牛再次一甩尾巴,一蓬牛尿濺射而出,就噴了塌頓一頭一臉!原來這是一頭母牛,木有小弟弟,這才能夠如此大規模的向後濺射,若是公牛就隻能是向前尿了。
塌頓的眼睛因此布滿血絲,黃色的尿液順著他的光頭,麵頰向下流淌。周圍見到的烏丸人大驚失色,想發笑又不敢。
“畜生,畜生!”塌頓咆哮道。他那裏還能忍受住,手中的皮鞭,瘋狂的抽打起這頭母牛,虐待這頭母牛,鞭母牛變態狂!
母牛驚了,又不敢反抗,就拚命向前拱。遠處的牧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見大王如此的鞭打母牛,以為是要發動野牛陣。於是,他們不約而同,呼喝起來,開始驅趕野牛。隨行的惡犬,也開始發威,不斷對野牛狂吠。
野牛群本來在空地上很悠閑,能拉屎屙尿,運氣好的還能吃上一口青草,運氣不好的也在反芻昨天胃裏的存貨。被主人鞭打,頓時脾氣暴躁起來,發泄的矛頭,很自然的直指前方不遠處的秦軍。
於是,萬牛狂奔又再一次上演。哞哞牛叫聲中,轟轟的牛蹄令大地震顫,望秦軍而去。
“準備,待得秦軍散開,馬上圍剿!”烏延喝道。
塌頓拿下額頭的老虎尾巴,擦了擦臉,就將滿是牛尿的尾巴扔了。他見秦軍還沒有任何行動,不禁大喜過望。便是剛才因為牛尿而帶來的痛苦,也散去了許多。
就在他準備上馬的時候,情況出現了變化。
隻見秦峰揮舞真武太極槍,他的戰陣立刻波開浪裂。數百步卒,從中間推著大量小車走了出來。這小車與後世的板車類似,就是後座有巨大厚實的木板。這些木板上,固定著小號的炮架,黑漆漆的蜂窩式洞口對準野牛來襲的方向。
這些炮架就是秦峰所趕製的器物,就跟後世結婚用的炮架一般無二,一個炮架十八個窟窿就是十八連響。這些都是秦峰根據記憶,讓工匠趕製的。工藝簡單,隻要有了思路,很快即能做出來。
塌頓不明所以,觀望中說道:“秦子進就用這些小車,對付吾的野牛陣?”
烏延等頭領也是不明所以。
然而很快,他們就明白了這些小車炮的威力。
“準備,點火!”秦峰的命令下,數百火把,引燃了炮架內的鑽天猴,二踢腳等物。
這些炮架都是平方的,頓時隆隆聲中,數百鑽天猴,二踢腳衝了出去,在野牛群中炸開。緊跟著,突突突,成千上萬炮仗接連不斷放了出去。其中的鑽天猴帶拐彎的,帶著一股煙劃出優美的S行Z行,就在牛群中炸開。
煙霧繚繞,野牛大吃一驚。
就見其中的二踢腳,榴彈炮一般炸開,蹦出去的炮皮,打的野牛吃痛。野牛群愈加吃驚,立刻就不再保持向前方向,而是左右分流,各自逃竄。
“什麼!”塌頓傻眼了,秦軍根本沒動,就破了他的無敵野牛陣,他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相。
就在這時,秦峰再次一揮手中真武太極槍,就見左右兩側同樣推出來眾多炮車,突突突一陣小鋼炮,擋住了野牛群左右的去路。
一時間,野牛群三麵被圍,隻有身後沒有詭異的炮仗。所以五千野牛不約而同的轉身,望來路狂奔而去。
秦峰頓時心花怒放,他要的就是野牛群反噬的效果,這才三麵齊射。就見他一帶馬韁,怒喝道:“野牛陣以破,隨吾衝鋒!”
“揚吾陷陣威名,為主公而戰!”
“謔,謔,謔!”一萬陷陣鐵騎,策馬急出。人馬皆是重甲,大地再一次為之震顫!
經此一戰,秦峰的炮架之名傳與天下。從此後,大漢結婚都用炮架放炮仗,同一時間放的多更添喜慶不說,還安全。百姓親切的稱為,“大將軍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