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呂布桀驁不馴,怪怪的說道:“義父如此仇恨秦子進,為何還要用他流出的詞語?”
眾人頓時更加汗流浹背,但是也不免想到,隨著秦子進的名聲做大,他的一言一行都被人效仿。尤其是他說的新鮮詞彙,就是傳神。
不過李儒不免想到,秦子進果然罵死人不償命,多有不帶髒字的詞彙傳出。想什麼白癡啊,腦殘啊,真是令人無法置信的精辟,也不知秦子進這腦子是怎麼生的!竟然能夠想到這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詞彙。
但是李儒不知道是,前無古人是真的,後無來者嘛,就不靠譜了。
數十萬諸侯大軍在外,董卓還需要呂布這樣的大將抵擋,別看他暴躁,也知給呂布些麵子,不過喝斥在所難免,也是冷嘲熱諷道:“奉先,汝有天下第一將之稱,這當的什麼差事?二十萬人竟然連秦子進也抓不住!”
呂布聞言惱怒中有多是尷尬,急忙為自己開脫道:“秦子進素來狡詐,卑鄙無恥人盡皆知。吾雖有二十萬大軍,然而洛陽百姓百萬之巨,一時間無法細查,請義父明鑒。”
董卓能夠做大,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便知說的也算實情,就道:“汝等再去詳查,文優留下……。”
諸將鬆了一口氣,急忙告退。
議事廳裏,就剩下董卓和他的心腹謀士李儒。
董卓心煩中,伸出擀麵杖一樣的粗手指,敲的桌子叮當響中,道:“文優,叛軍勢頭正盛,本該馬上遷都長安,但是抓不到秦子進,吾心不甘……。”
“主公,容屬下想一想。”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半個時辰過去了,就算李儒有些能耐,一時間也沒想出好的辦法。就在董卓又要暴躁的時候,他突然見到董卓案幾厚厚的賬簿。那是洛陽的戶籍,是董卓取來核對搜刮財物數目的。
李儒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笑道:“主公,儒有一計可捉秦峰,此計一舉兩得!”
董卓大喜,急道:“計將安出?”
李儒智者模樣,就在議事廳中走了一圈,豐富了一下思維後,這才說道:“洛陽作為漢室都城兩百餘年,城池高大,人口百萬。若是留給叛軍,必成與主公分庭抗禮的最佳據點。所以,應將城中百姓盡遷往長安,再火燒洛陽,不給諸侯機會……。”
夠毒!董卓心裏一驚。不過,吾喜歡。他便笑道:“文優所言甚是,但是這跟捉拿秦峰又有什麼關係?”
“此計一舉兩得,另外一得便應在秦子進身上,主公聽某娓娓道來。”李儒便感到此計可行,陰笑道:“主公將洛陽百姓重新編排造冊,並派發新的路引。為防止秦子進從他人處得到路引,無路引者殺無赦,再編排暗合的口令記錄在冊。有路引,又要有口令。如此這般,百姓為保命,必定不會給秦子進路引。秦子進強行去奪,又無口令……。”
這是一個好辦法,董卓目露喜色,輕輕點頭,示意李儒可以繼續說下去。
李儒得到了肯定,興致高漲起來,麵色卻是陰森森的,詭異一笑後又道:“然後帶所有百姓出洛陽,去長安……。路上每十人,一名士兵看守,騎兵往來巡邏……。若是秦峰僥幸混到其中,就算發現不了也沒關係,隻要看守的好,所有人進了長安。外出就對路引和口令……。”
“哈哈哈……,那秦子進就出不來了!”董卓大笑,道:“文優好計謀,如此一來就不用在洛陽浪費時間了,待得到了長安,有的是時間抓捕秦子進……。”
李儒被誇獎,很自得,又拱手一禮道:“這是個連環計,主公發了路引後,將所有百姓帶出去看管好。便用二十萬大軍在空城中搜索秦峰的蹤跡,再一路放火燒城。空城一座,沒有百姓遮蔽,又有大火焚燒,秦峰若是留在城中,插翅難逃……。”
董卓大悅,道:“不愧是文優,真是一舉兩得。若是因此抓住了秦峰,又給叛軍留下了一座廢墟,文優可是首功,哈哈哈……。汝全權負責此事,行動一定要快……。”
此事工程量很大,就算董卓軍手中很有些資源,也要耗費十天八天時間。李儒急忙拱手告退,安排去了。
話說第二天,第一縷陽光撒進宮殿的時候,秦峰也就醒了過來。這睡著了就不用麵對現實了,醒過來後,不得不麵對如今的困境。他皺著眉頭起身,走出房間的時候,就發現華佗等人早就醒了,一個個坐在客廳裏麵,唉聲歎氣愁眉不展。
“主公,咱們如何離開皇宮呢?”見到秦峰醒了,華佗問道。
蔡邕也問道:“是啊賢婿,我們想不出來,你可要拿一個主意啊。”
對於秦峰來說,這是不得不麵對的現實,然而一時間之間,他那裏有什麼好辦法。
是啊,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