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展不敢怠慢,急忙說道:"主公,太平道教的人好在城北一處大宅內聚集。這戶大宅的主人叫唐周,同時也是洛陽的副渠帥。而這洛陽的渠帥,名叫義……,這渠帥就是統領一方黃巾的首領……。”
秦峰微微點頭,暗道:必須要雷厲風行,可以早起義,但絕對不能多給張角一天的準備時間。站起來說道:“陸展,你親自帶人圍住唐周的宅院,我帶洛陽的獄卒去抓人,不能讓唐周和義跑掉。大牛,召集你的手下嚴密監視洛陽城內太平道教人家的動靜……。”
“是!”
“主公……,還有一人名叫卞喜,是您手下的牢頭,一定要小心……。”
卞喜,靠,我說這人是三國裏的武將,沒想到居然是黃巾賊將。秦峰用獄卒去抓人是有原因的,看來要先安內了。
……
當秦峰帶著自己的護衛來到洛陽監獄的時間,便見到上千囚犯在放風。
“秦大人好!”囚犯納頭便拜,如果不是秦峰,他們就要在地牢裏暗無天日直到刑滿釋放,所以皆感秦峰大恩。
“大人!”
“大人!”侯成與卞喜急忙出來見禮。
“嗯!”秦峰看了卞喜一眼,不動聲色,笑道:“我有事情,你們兩個跟我過來……。”
秦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內,門外是胡車兒把守,他也懶得多說,暴喝一聲,“侯成,將卞喜給我拿下……。”
侯成一愣,瞬間曹性的事情就在腦海中劃過,二話不說抓過卞喜的手,反背在身後將其壓跪在地上。
“大人,這是為何?為何?”卞喜的武力也有七十左右,本來是能夠反抗的,但是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哼,大膽卞喜,你身為太平道教中人,不思如何報效朝廷,反而作那謀反之事豈能容你?”秦峰一拍桌子喝道。
“啊!”卞喜呆住了,這件事情如此隱秘,秦峰是怎麼知道的。叫道:“大人,我冤枉啊,卞喜沒有謀反,沒有……。”
“哼,渠帥義,周武你可認得。你們太平道教的集聚場所,囤積了大量的兵器,而且你們還製造了許多的黃巾頭巾。當造反之時,便稱黃巾軍。這渠帥便是洛陽這一方黃巾軍的首領,你們叛軍的官名都想好了,這你怎麼講……。”秦峰喝道。
“這……。”卞喜的頭顱低了下去,眼中的迷茫一閃而過,喊道:“大人,您仁義無雙,江湖人稱小孟嚐。您應該知道,這大漢黎明百姓過的是什麼日子,山賊馬匪,貪官汙吏……。我們黃巾軍要還大漢一個朗朗晴天……,大人,加入我們把,我會向教主保舉大人,大人一定能夠……。”
“一派無言!想讓我秦峰叛變,簡直是百日做夢……。”秦峰厲聲喝道。心說,爺會造反,但絕對不是這個時候。爺不會做墊腳石,隻會踩著墊腳石向上……。
造反十成十是淩遲的下場,卞喜眼中殺機一閃,爆喝一聲反手推開拿住自己的侯成。滄啷~,卞喜拔出佩刀,迅如奔雷撲向秦峰。心說這秦峰身手差勁,隻要拿下他,就能夠安全離開這裏。“秦大人,得罪了……。”卞喜的佩刀反光中如皓月當空,劈向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