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抱一會!讓我把設定給你扯完!
——
“這個痕跡應該可以用什麼方法去除的,但是我不知道那個方法……”
“隻有在沒有處理過後的一兩天後它才會出現,可能現在看起來就是普通的墨水吧……?”
“我的名字?……看到過他畫的某個圖案,很喜歡,所以記下來了……我好像沒有名字……”
“如果被關起來的話,沒有工具,好像做不了什麼事情。”
“沒看見過他寫什麼東西……他說不想留下痕跡。”
“我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對不起。”
“……畫一下那個陣嗎?嗯,好,我試試看。”
……
等到左修和白瑜回到別墅,感覺他們不是離開了一個下午,而是離開了一個世紀。
“所以說……我們把照片發給你。我們兩個人跑去基地裏的各個部門上下來回研究個半天,收獲基本為零。”
“然後你在這陪小朋友聊聊天,一下就知道了這麼多。”
左修想到一進門看到的,一直都是沉靜憂鬱的少年圍在許清身邊好奇雀躍的樣子,心裏更鬱悶了。
“甚至好感度不降反升。”白瑜在一旁補充。
麵對兩位友人的“討伐”,許清隻是笑眯眯地聳了聳肩,笑著說:“說不定這就是養孩子令人驚喜的地方呢?”
話語雖然正常,但語氣中的炫耀似乎要滿溢出來了。
左修氣的牙癢癢,“……很好。”
“好了,先別鬧了。來看看現在我們都知道什麼吧。”一旁看戲的白瑜覺得差不多了。
“好吧。”左修很快進入狀態,結合當時實際思考起了少年透露出的情報,“當時我確實注意到還有一個人沒有被那個家夥蠱惑。”
“看起來這家夥的能力還挺一般嘛。”他不忘嘲諷一嘴。
白瑜則推翻了之前的看法:“之前我以為他是有能力逃脫的,畢竟可以那樣悄無聲息地殺人,但如果按照‘陣法’的思路解釋……”
“你是說,他不是故意被抓,而是真的沒能力逃脫?”左修思忖著。
他回憶起當時抓捕青年時對方的表現。
青年波瀾不驚的眼底讓他印象深刻,如果對方真的是毫無反抗之力,那他如此平靜的底氣從哪裏來呢?
“陣法。”許清細細品味著這兩個字,“脫離布置的布陣者沒有任何實力,總感覺無法讓人信服。”他當然在不是懷疑少年的話,隻是少年所知的未必是真實的。
“像是隻能依賴注有靈能道具的普通人。”左修哼笑一聲,“如果是這種性質的案件我們可不用跟進這麼多天。”
“好吧,看起來那位前監護人對阿冉還是不夠真誠。不過我們也不能指望這種反社會人格能養好孩子。”
白瑜歎了一口氣,描摹著少年畫下的陣法紋路,感歎道,“感覺好不可思議啊……除了天生的靈能之外,居然還有其他的異能力存在。”
家族常年的熏陶讓她忍不住深入思考:“究竟是怎麼產生的呢?明明化驗後隻是普通的墨水,究竟是憑借什麼驅使它運作的呢?普通人也可以做到嗎?”
一想到這種殺人無形的手段如果為民間所用的話……
“輕鬆點,想想那家夥口中洋洋得意的‘天才’‘異類’,應該不會的。”左修回道。
許清站在一旁,冷不丁說了一句:“不一定。”
“這些詞很可能隻是他用於分化小冉與他人的話術。”他盡量客觀冷靜地分析,“況且,我們現在界定‘普通人’的標準是基於我們現有的能量體係,左修最初不是也認為對方是個普通人嗎?”
“……”
寂靜。
“嘖。”
“看來……”白瑜笑著說,“我們現在還是要靠阿冉再多了解一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