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國長公主府門口,一名男子好似碰瓷般緩緩在人群中倒下。男子身旁書童見怪不怪的給自家少爺喂下藥丸,男子伸出手書童一個用力直接把自家少爺拉起。就在兩名男子走後,傾國長公主府府門緩緩打開。裏麵出來一名雍容華貴女子,她在眾人簇擁下走出。人們迅速跪成一片口稱:參見傾國長公主。傾國長公主手微微一抬朱唇輕啟:免。她踩著高凳坐上了馬車,眾人見她走了才慢慢起身。一剛剛進城書生不明白眾人為何對一長公主如此尊敬他對一位老先生問:老先生,為何你們都對長公主如此尊敬?老先生神秘一笑口中隻道:小夥子,你不明白,你要是親眼看到三年前那場千古未有的浩劫就明白我們為啥要對長公主如此尊敬了。老頭隨後去忙自己的茶館了。書生一頭霧水但也沒有多言自己去房間溫書了。
傾國長公主不知道書生和老頭對自己如此好奇,就算知道她也並不在意。她現在正悠閑的賞花品茶,雖然她的味覺在三年前就已經被毒藥給奪走了。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喜歡品茗喝茶時的悠閑感覺。她是慶元國唯一破例被皇帝親封的長公主,她從小雖然受父皇寵愛但是也並沒有被寵愛到破例親封為長公主的地位,尤其她這個長公主前麵的封號還是傾國。傾國長公主隻有在前朝出現過一次還是在林瀾大將軍破敵千萬時被羽王隨口一封的並沒有聖旨賜下,所以也不算數。
禦花園,傾國長公主在搖籃裏微微側身手撐住腦袋懨懨欲睡。她身後婢女堎兒輕手輕腳為她取來毯子蓋上。皇帝已在小亭子裏看了很久,他此時非常恍惚他有些不明白哪個才是皇姐的真麵目。是英姿颯爽雷厲風行能夠手掌乾坤把他從幕國大將軍手裏救回來的皇姐,還是冷冷清清不善微詞的是皇姐。有時他自己都不知道明明皇姐平常好似一點委屈和痛苦都受不了的樣子,為何還能在閑王逼宮時雷厲風行的站出來僅僅率領父皇賜予的三十暗衛就突破了閑王五千人的防線。他淺笑回宮這時他該處理折子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配不上皇姐力排眾議堅持把自己力頂為皇帝的忠心。雖說他為父皇的嫡子但父皇從未因嫡子的身份就看中自己片刻,相反他更喜歡自己一個人。說來也可笑自己這個嫡子還是母後主動了兩年才出現的。
禦花園,蘭姑姑輕輕搖醒傾國長公主宴奻,宴奻眼神出現殺意看到蘭姑姑僅僅一瞬恢複無波無瀾她雲淡風輕:蘭姑姑,皇上可是有事?蘭姑姑微微行禮:奴婢參見傾國長公主。宴奻輕輕擺手:免了!蘭姑姑被堎兒扶起輕巧鬆手:回長公主,眼下正是皇上初選秀女入宮之時,皇上請您去幫著看看。
宴奻懶懶散散不想動彈,蘭姑姑看到宴奻一動不動就知這位又懶了。蘭姑姑靈機一動:長公主,聽說這次晉城雙姝也在其中,您不想去看看嗎?還有藺城的月風仙子也出現了。宴奻眼睛發亮輕輕一笑:那就去看看吧!蘭姑姑一聽鬆口心裏鬆了口氣行禮:奴婢這就去回稟皇上,奴婢不打擾您了!
宴奻擺手:走吧!蘭姑姑退下急忙往禦書房走,她要去回稟領賞了。宴奻起身堎兒快步過去為主子領著裙擺。宴奻邊走邊想一不留神就撞上了柱子,她懊惱自己想的太出神連堎兒的大喊都沒聽到。堎兒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家主子那麼大個柱子都看不到但還是揉了揉主子額頭。宴奻看到堎兒的眼神假裝看不見自顧自往前走沒想到又撞上了柱子,堎兒捂臉她此刻真想裝作不認識自家主子。堎兒心疼的揉了揉主子額頭:主子,您額頭都紅了,您能不能看著點前麵。宴奻紅透了臉點頭:知道了,快走吧!堎兒感覺心疼肺也疼麵無表情跟上自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