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羅帝國,中州中部,烏木山。
烏木山的規模同帝國眾多名川比較的話並不算很大,景色也算不得上是出眾。到它的知名度在帝國內確是數一數二的,這其中的緣故在於帝國的皇家獵場坐落於此,因此整座山常年封禁,更不用說平民進山欣賞風景了。
一座雄偉的獵宮坐落於烏木山頂端,從山頂向下看去,鬱鬱蔥蔥的林海一眼望不到邊。此時正值冬季,北風呼嘯,吹的林海沙沙作響,那聲音聽起來,頗有幾分震撼之感。
帝國的皇室每年冬季都會來烏木山狩獵,並舉行一係列的祭祀活動,這條規定從托巴裏斯家族入主中原稱帝之後便定了下來,其旨意在於望後世子孫勿忘先輩之雄風,武能上馬射箭,文能治國安邦平天下。
又是一年狩獵的時候,當今的皇帝玄業也如同往年一般,同朝中重臣及後宮妃子等人來到了烏木山準備進行祭祀與狩獵,隨行的還有八千名訓練有素的禁軍,以保護皇帝的生命安全。不過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哪個不長眼的膽敢潛入獵宮行刺皇帝。
山頂,獵宮大殿
大殿正中央的王位上,一名中年男子半倚靠在上麵,懷中摟抱著一名年輕女子。
此人正是當今的皇帝,玄業。“皇上!”其懷中的女子一邊不斷撒著嬌,另一邊用自己的身體服侍著皇帝。
“啊!”玄業被服侍的舒服到哼了好幾聲,其眉頭不斷舒展,一對大手則不斷在侍女身上遊離。
“皇上,奴家給您倒杯酒?”侍女看見皇帝嘴唇略微有些幹,便低聲詢問道。
“嗯。”玄業點了點頭。“你還挺懂事的。”
“伺候好皇上本來就是奴家分內的事情啊!女用著自己纖細且白嫩的小手,斟滿了一杯酒,隨後緩緩捧到了皇帝的麵前。如果仔細看去,不難發現其手臂上走過捆綁的痕跡。
玄業身體側了過來,準備接過酒杯,可是手掌突然無力,一不小心酒杯一歪,直接將將一些酒水撒到了自己的身上。侍女一看大事不妙,直接跪了下去。
“皇上開恩,皇上開恩啊!奴家不是故意的啊!”侍女對這位皇帝的性格可以說是再了解不過了,如今釀下了如此大禍,隻能急忙磕頭,希望能換去一條活路。
侍女不斷的磕著頭,其後背早已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豐滿的胸脯在其不斷的認罪與喘息中,不斷的顫動著。玄業此時卻麵無表情,另外一邊一位宮女則小心翼翼上來,用手帕替其擦拭著衣物。
玄業緩緩走到跪倒在地的宮女身邊,望著其不斷顫抖的身體,臉上充滿憐愛之色的蹲了下去。“你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玄業一邊緩緩微笑,一邊用力掐住了侍女的下巴。看著不斷掙紮的侍女,玄業內心的那種從弱者身上找快感的征服欲正不斷被滿足。
“皇上開恩!開恩呐!”正當侍女慶幸自己能夠逃過一劫時,玄業的話仿佛一桶冰水將她從內到外潑的清醒了起來。“侍衛,把她帶出去殺了,宮內不需要廢物。”玄業一腳將侍女踢倒在地,滿臉厭煩。
大殿邊的兩位侍衛直接一左一右來到了侍女的身邊,將其拖了下去。
“皇上開恩呐,皇上開恩呐!”侍女一邊被侍衛粗暴的拖走,一邊極力喊叫求情,做著不斷嚐試掙紮的白用功。
玄業剛抱起另一位年輕侍女,一位太監就急匆匆的跑進來報告了。
“啟奏皇上,司馬如求見!”
玄業正準備霸王硬上弓,自然不想見,隨後便揮了揮手,“讓他走。”
“是!”
玄業正和美人打的火熱,大殿外傳開了人砰砰的走路聲。
“皇上,司馬如他執意有事情稟報,闖了進來了!”
“嗯?”玄業眉頭擰成了一股繩子。
其擺了擺手,美人知趣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