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態度鮮明的說道。
“導員,您到了我家礦上就知道了,這次的事情,真不是我們家的問題,是有人要故意搞我們。要真是您說的那種為富不仁,我怎麼可能有臉找您來啊。”
郭錦良苦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說說吧,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葉蘇看著郭錦良的臉色,確定郭錦良並沒有騙他後,這才繼續問道。
“是這樣的,這事情其實從咱們學校還沒有放寒假前就開始了。隻不過一開始的時候,我父親也以為隻是正常的礦難,所以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真正的重視起來,可是其後,類似的事情卻是接二連三的發生,我父親這才察覺到了不對。然而想要報警進行調查的過程中,卻受到了各種各樣的阻撓,公安盡管也有派遣人員進行調查,但卻明顯在調查的過程中非常的敷衍,同時其他的一些同行……也加入到了對我們家的打擊當中,直到這個時候,我父親才明白過來,這是有人在針對我們家,有意給我們家製造的陷害手段。”
郭錦良一臉苦澀,語速有些快,卻依舊沒有將事情講明白。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在你家的礦裏製造礦難,來陷害你們家?”
葉蘇皺起了眉頭,繼續說道:“想要製造礦難,至少也需要形成塌方之類的事故,而要造成這樣的事故,僅僅憑借著人力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至於礦區,必然也有著相應的保護措施,我無法理解,在有著保護措施的情況下,你們怎麼能讓人製造出事故?”
“沒有事故。“
郭錦良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件事最開始的時候,起於一次三名礦工下礦區的行為,最終那次下礦區,隻有兩人重新上來,另外一人死在了礦內,按照上來的兩人供述,死的那人是由於在礦區深處操作不當的緣故才死掉的,這種情況雖然很少發生,但也不能說沒有發生的概率。所以我父親也沒有多想,隻是按照兩人的要求,給予了相當豐厚的賠償。由於死掉的那名礦工是一名孤兒,沒有親屬,這筆賠償也就落在了那兩名上來的礦工手裏。但是隨後,這樣的事情竟然開始接二連三的發生。我父親便懷疑……這是那些礦工在故意對其他礦工進行謀殺,來借此騙取高額補償。所以後來在遇到了幾次這樣的事情時,我父親便拒絕第一時間進行賠償,而是希望警方介入此事。”
聽著郭錦良終於將事情大概的講了出來,葉蘇也就基本上明白了事情的脈絡。
必然是在報警之後,郭錦良的父親發現警方對於破案似乎並沒有太過積極的想法,隨後又接連遇到了其他礦主的發難,這才突然驚覺,這一係列的事情竟然不僅僅隻是礦工在害命謀財那麼簡單,顯然背後是有著其他力量在推動的。
然而郭錦良的父親明白的實在是有些晚,以至於想要去應對和補救的時候,卻發現似乎已經沒有了補救的可能。
無法可想之下,郭錦良這才聯係了他。
“聽起來確實是有些麻煩,去了你家裏,見過你父親再說吧。”
葉蘇雙臂抱胸,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