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對你有所欺瞞?雖然聽起來確實有些不可思議,但根據我們的了解,事情確實就是這個樣子。那李書沛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失心瘋,將文龍抓進去後,連我們給他打招呼,他都一概不理。原本我們是想直接去公關下這件事情起因的那個女孩子,花上幾萬塊錢,先把文龍弄出來再說,結果沒想到,那個女孩子也是個硬骨頭,居然寧願不要錢,也要讓文龍在裏麵住上十幾天的時間,這麼點小事情,我們又不可能用什麼陰私的手段,天知道那李書沛在抓了文龍之後,是不是在那個女孩子周圍也安排了人,就等著我們跳進去。”
王家的這位請客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事要說不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王家,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那就奇怪了,按照你所說的,那李書沛不過是一個區區副省級城市的公安局長罷了,老子也隻是個已經退休了的教育係統的官員,而且這個李書沛還很有可能明年初的換屆後,在清江入常,這麼一個關鍵的當口,他搞出這麼一件事,非要把你們王家往死裏得罪幹嘛?”
呂南翔吃著身旁女子直接遞到嘴裏的蟹肉,很是想不通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偏偏我們王家在清江實在是影響力有限,這清江本身有秦鬆林坐鎮,直接從清江內部動手,也是不大可能,雖然我們這段時間已經在對那李書沛進行施壓,不過效果實在是不明顯。”
王家請客的人一邊說著,一邊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伸手拍了下桌子,開口道:“我想起來了,這事情應該還牽扯到了一個比較關鍵的人物。那人是個大學老師,文龍正是因為這位大學老師報的警才會被抓起來。”
“大學老師?大學老師算什麼關鍵的人物?再說了,大學老師怎麼可能指揮的動公安局長?你想什麼呢?就算真的有什麼狗屁的大學老師牽扯在其中,頂多也隻是李書沛在借機生事罷了,你腦子沒毛病吧。”
呂南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難得有這種能夠體現自己智商上的優越感的事情,讓呂南翔對王家的這人一下子就看輕了許多。
“咳咳……這個大學老師或許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他所管的班級裏卻著實有幾個身份很不一般的學生。我們之前去看過文龍一次,按照文龍所說的,秦鬆林的兒子就是那個大學老師的學生之一,而那天之所以會發生衝突,實際上也正是因為文龍去參加韓樂語的生日聚會。韓樂語和秦鬆林的兒子一樣,都是哪個老師的學生,因此那個老師也在,其後發生的事情,我剛才已經跟你講過了。”
王家請客的那人被呂南翔一句話罵的有些尷尬,雖然心裏很是惱怒,但此時有求於人,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因此心裏頗為憋得慌。
“韓樂語?什麼玩意?”
呂南翔奇怪的問道。
“額……韓文昌的兒子,天皇娛樂的少東。”
王家請客的人哭笑不得的介紹道,這個呂南翔……還真是像傳說中的那麼不學無術……如同他們這種世家子弟,像這種國內上流圈子的人,又怎麼可能一無所知?
“天皇娛樂?我有印象,那不就是個普通的商人嘛,之前我還用他們給我找過幾個明星玩玩,說起來也算是有些淵源。不過你們王家是怎麼回事?居然能讓一個商人也騎到你們頭上來?不覺得丟人嗎?”
呂南翔一臉羞與為伍的鄙夷模樣說道。
王家請客的人險些忍不住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呂南翔真是被唐家給慣的沒邊沒際了,說話如此的得罪人,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