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出了一個惱人的結論。

莫非,冷墨又去了許相思那裏不成?

想到這個極大的可能性,她坐不住了。

如果真是這樣,新婚之夜把她丟下,卻跑去和前妻在一起,這就真的太過分了。

另一邊,別墅裏。

冷墨趴在柔軟的大床上,精幹的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健康的小麥色皮膚與結實渾厚的項背,透著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

許相思騎坐在男人的腰上,小手不停地動作著。因為太過賣力,白皙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汗點點。

冷墨雙目微闔,不時出聲提醒。

“太輕了,許相思。”

“輕了?”

許相思深呼吸,為男人按摩的小手加重了力道,“這下呢?”

“不錯,力道可以,手法業餘了些。”

她訴苦說,“冷墨……我累了。”

男人似乎很是享受這小女人的“賣力服務”,語調淡淡的說,“這麼一會兒就受不了了?”

“真的啦,我的手都快酸死了。”

“許相思,今晚可是我的洞房花燭夜,我扔下如花似玉的新婚嬌妻,特地趕來陪你,你就這麼沒誠意?”

聞言,許相思微微慍怒。

她用力地摁壓男人背部的肌肉,咬牙切齒的,怕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這番力道之下,冷墨漸漸無法消受,眉頭一蹙,不悅質問。

“你是想殺了我嗎?”

許相思氣哼哼地說,“既然你這麼惦記自己的嬌妻,那還來我這裏做什麼,你走吧,沒有你陪,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說著,她從男人的腰上下來,嘟著小嘴鑽入被窩。

冷墨似笑非笑,“怎麼,吃醋了?”

“我才沒有!”

男人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還說沒有,都寫在臉上了。”

“拿開啦!”許相思不悅地拂開男人那討厭的手,“討厭死了,總是捏人家的臉。”

頓了頓,她見男人不走,出言催促。

“你還不走?你家那位如花似玉的新婚嬌妻,可等著你回去洞房呢!”

“這麼晚了,要洞房何苦回家去,在這裏也可以。”

話音一落,許相思便感到一雙大手從後麵恬不知恥地貼過來,隔著絲質睡衣,都能讓她感到腰肢一陣酥癢。

“你幹嘛啦……癢死了!”

“還能幹嘛?當然是洞房了,你說呢,夫人?”他戲謔問。

許相思感受到了變得微妙起來的氣氛,還有男人的觸碰,癢癢的,說不出的感覺。

她抱緊自己,身子蜷縮成了小蝦米,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不行!我有孕在身,你可別亂來!”

“逗你玩的,許相思,你還當真了?”

男人笑笑,見到她那漲紅的臉,怕是再繼續逗弄下去,得紅的滴出血來了。

這時,男人放在枕邊的電話響了。

冷墨隻是掃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人,令他臉上的笑容都收斂了起來。

許相思將臉蛋探出被子,黑黝黝的鹿眼好奇看著他。

“你怎麼不接?”

“是雅蘭。”他掛斷,隨手扔回去。

許相思吃味的說,“看吧,人家果然在等你洞房。”

“不管她。”

話音剛落,又打過來了,顯然雅蘭那女人是不撥通誓不罷休了。

“什麼事。”冷墨接聽下來,語氣冷冰冰的。

電話彼端,傳來雅蘭的詢問。

“阿墨,你在哪裏?”

“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