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叔這另一番說辭,許相思不免激動起來,趕緊問,“這麼說的話,王叔你知道爸媽給我的東西是什麼?”

“當然。”王叔點了點頭,“據我所知,你父母給你留了一筆錢財,至於數目是多少,還不得而知。”

許相思愣了一下,費解的問,“可是……這不應該啊。你也知道的,那個時候我父母正處於公司破產的邊緣,為了錢焦頭爛額,幾乎求盡了所有的好友,又怎會有多餘的錢留給我呢?”

“孩子,你不懂!”王叔輕歎了一聲,語氣忽然多了幾分語重心長。

“當時你的父母找到我,說給你留了一筆嫁妝,拜托我存入瑞士銀行。其實,做父母的心情不都是這樣嗎?縱使他們已然快要破產,可還是要給你留下一筆嫁妝,好讓你以後嫁了人也要風風光光的,到了婆家也能有底氣!”

王叔的這番話,聽得許相思心酸不已,眼圈微微紅了一些,一股傷感湧上心頭。

見她有些難過,王叔給她遞上一張手帕,寬慰了幾句。

“丫頭,別難過了,這是你父母留給你最後的心意,也是他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情,你應該開心一些。”

許相思接過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車子到了瑞士銀行,小孫留下看守,王叔陪著許相思步入了大堂。

在說明來意後,侍者趕緊將許相思和王叔恭請到了貴賓休息室,那是一間單獨的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甚至還有人呈上了精致的糕點和水果。

不多時,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手裏還拎著一個沉甸甸的銀色手提箱,看上去有些吃力。

在將手提箱放到了桌上後,那經理從檔案袋裏取出了一份泛黃的文件,呈到了二人麵前。

“在此之前,我想先確認一下,這份存儲檔案上的手印,是否就是王先生您本人。”

王叔麵色微微凝重,他將手染上了印泥,在一張白紙上落下了自己的指紋印記。

經理接了過去,將這手印與那十幾年前的文件上的手印用儀器進行掃描比對,結果是吻合的。

“可以確認,王先生就是當時來本行存儲這份現金的人。”

說完,那經理又對許相思伸出了手,“許小姐,為了驗證您是這份財產的合法繼承人,請出示您的證件,驗明身份。”

許相思從包包裏取出了自己的證件,以及她父母的死亡證明,所有的東西,都交了出去。

那經理在查看過後,便將那些東西還給了許相思。

“毫無疑問,您就是許相思小姐,是這份財產的真正繼承人,請您打開箱子。”

望著麵前的銀色的手提箱,許相思那原本已經有些平複下來的心情,卻忽然再次激動起來。

她並不在意這裏麵究竟是有多少錢,她在意的隻有一點,這是父母臨終前給她留的東西。

那銀質手提箱上有密碼鎖,許相思輸入了密碼,正是她的生日以及她第一次背上書包上學的日子。

“哢嚓”,一聲清脆的機械響聲,鎖頭打開了。

許相思的心也猛的一提,雙手都不可抑製的顫抖了起來,一旁,王叔笑著示意,“來,打開看看吧。”

深吸了一口氣,她艱難地將那箱子打開了來,一瞬間,被那層層疊疊的美元閃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