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在聞見吃飯二字後,肚子不受控製般的嘀咕起來,但又想著自己身上沒有錢,便開口道:
“老板娘,在下身無長物,沒有半點錢財。”
“無妨,先吃了再說吧。”清風閣老板娘輕笑道。
於是他便找了出一旁的桌子坐下,而老板娘則吩咐一名店小二給他上些飯菜。
不多時西南便將上的所有飯菜給吞完,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對著老板娘道:
“老板娘,你這還缺不缺雜役夥計,我不能白吃你的東西,況且你還幫助了我那麼多次。”
“我不要工錢,隻要有飯吃和有地方睡就行了。”
“缺啊,隻不過你甘願來我這當一名雜役嗎?”
“連吃飯都成問題,何談甘願二字!”
“既然如此,如何稱呼?”
“阿狗!”
“阿狗?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
“名字嘛,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叫什麼都一樣,我還是趕緊幹活吧。”
“如此那便屈身了。”
老板娘越看西南越發覺得有趣。
西南則立馬將剛才自己所吃的飯碗擺桌給收拾幹淨,然後又跑到其他桌子上清理收拾起來。
此時西南的首要目的就是生存活命,他能想到食雲酒樓老板娘正在派人找他,躲到這裏也挺好,至少有個吃飯與安靜修煉的地方。
就這樣西南則在清風閣內忙碌了一整天,夜晚關門之時,他正準備返回給他安排的住所,就被老板娘給叫住。
“阿狗,我先前聽聞玉兒說你是一名三品煉丹師,是否?”
“嗯,不知老板娘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沒有,隻是我在想你堂堂一名三品煉丹師為何不找一處保你衣食無憂的地方?卻甘願來做一名雜役。”
“老板娘,恕在下無可否告。”
“無妨,人人都有點隱私。”
“老板娘,其實我一直相問你叫什麼名字。”西南的意思是因為在官洲城內他問過她的名字,隻是那時她並未相告。
“哦?為何?”
“算了,你還是不願意說。”
“此話何意?莫非你之前問過我?”此時的老板娘來了興趣。
“沒有,我先回去睡覺了,明天繼續幹活。”
“你站住,我想起來了,在第一次的時候你好像就認識我,不說清楚就休想睡。”
因為之前她在官洲城內是一名青樓女子,所以怕有人會知道自己的往事。
“我就不說,莫非老板娘你要動手?”
“那你可別怪我。”
老板娘上前就將西南抓住,故意裝作要下殺手的模樣。
西南以為她真要殺自己,便立馬慫了,急忙道:
“哎,老板娘,不至於吧。”
“少廢話,快說,你究竟認不認識我!”
“我說可以,但你能不能先鬆開我,我都快喘不過氣了。”因為老板娘是抓著他的脖子的,而且她的境界連西南都看不透,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境界至少在乾坤境八重以上。
老板娘這才將他放開。
“我說了你肯定會殺我滅口。”
“你不說我現在就殺你。”
老板娘又裝出一副需要動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