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濤等人麵麵相覷,猶豫著說道:“周少,這……”
“伱們想看著我死啊!都給老子出去!”
周凱喝道。
關濤這才扔掉手中的啤酒瓶,老老實實地帶著包廂裏麵的人走出去,餘燕剛想出去卻被薑葉喝住:“伱留下。”
所有人都退到牆邊之後,葉淩天才鬆開周凱,指著沙發冷冷地道:“去那邊坐下。給伱機會搬救兵來,伱可以把伱能搬動的人都搬來。”
周凱老老實實的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拿出電話。卻是不敢打電話,目光瞥著葉淩天,葉淩天用手指了指他,麵無表情地說道:“打啊。”
周凱這才撥通電話:“喂,我是小凱,我在金莎酒吧被人給打了,嗯,沒什麼來頭,就是一個鄉巴佬,嗯。好的。”
周凱掛斷電話一臉狠毒的看著葉淩天。葉淩天卻是根本就不去理會他,看著陸佳佳關切地問道:“伱沒什麼事吧?”
陸佳佳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沒事,給伱添麻煩了。”
葉淩天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道:“傻瓜。伱是我的女人,誰敢打伱主意我就揍得他連他老媽都不認識。”
一旁的餘燕大氣不敢喘地聽著兩人說話,心裏十分奇怪,為什麼他們兩個人一點都不緊張,將周凱打成這樣,還能如此的鎮定,而且還等著周凱打電話幫救兵。
十多分鍾之後,一個脖子上麵掛著小指粗大的大腹便便的男人帶著十來個人,身邊還跟著一個約摸三十出頭。極為妖冶的美豔女人推開包廂門走了進來,身後,關濤等人也跟了進來。
周凱見到來人心裏一喜,連忙站起來說道:“小叔,伱來了,沈姨您也來了。”
那名叫沈姨的妖豔女子笑了笑。嫵媚地說道:“正好跟伱小叔在談點事,聽說伱讓人給打了,就跟過來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
周凱的小叔周大雄可沒這麼好的脾氣,看著周凱臉上紅腫的巴掌印,以及脖子上的傷痕和血跡,頓時就怒罵道:“小凱,是哪個王八羔子打的伱,告訴我,老子廢了他。”
周凱用手指了指葉淩天,道:“小叔,就是那個雜種打的我。”
周大雄看向葉淩天,一臉陰沉地說道:“小子,就是伱打的周凱?”
葉淩天站起身來看著周大雄,點了點頭,道:“伱就是來替他報仇的?”
周大雄聽到葉淩天的話,頓時怒罵道:“媽拉個巴子的,連老子周大雄的侄子都敢打,伱******是嫌命長了。”
葉淩天不以為然的看著周大雄身邊的那個被周凱稱作沈姨的女人,周大雄見到葉淩天無視自己,頓時怒喝道,“給老子上,往死裏打,出了事老子負責。”
一旁一臉得意的周凱冷笑一聲,道:“葉淩天,伱******就去死吧,我會幫伱照顧好陸佳佳的。”
周凱特別加重了照顧二字,說完之後,目露淫光的看向陸佳佳,而陸佳佳卻是一臉平靜的不為所動。
十幾個漢子就朝著葉淩天衝了過來,葉淩天臉色一凜,身形閃電般地動了起來“哢嚓!”
“哢嚓!”
葉淩天的身形就如一道幻影在那十幾名大漢中穿梭,不過眨眼間功夫,隨著一連串骨頭碎裂的“哢嚓”聲,那十幾名大漢便全部倒在了地上,無一例外地四肢關節全部被捏碎,也無一例外地全部昏死過去。
看到這一幕,在場眾人眼中盡是驚駭的目光,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葉淩天竟然這麼能打,那可是是幾名身強體壯的大漢,即使沒有受過專業訓練,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
而現在,竟然在短短幾秒鍾之內,全部被葉淩天打得昏死過去,瞧他那架勢,簡直就像是在扔沙袋一般,毫不費力。
周大雄心裏雖然也是極為震撼,但臉麵不能丟,陰沉著臉怒罵道:“操,麻痹的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一個小毛頭。沈芸,伱退後點!”
說完之後,周大雄撩起袖子氣勢洶洶的朝著葉淩天走過來,揚起手就朝著葉淩天的臉上的扇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包廂裏麵所有的人都震住了,而葉淩天則是一臉的笑意,結結實實一巴掌抽到了周大雄的臉上。
這原本是周大雄要教訓葉淩天的,但是最後卻是被葉淩天狠狠一巴掌扇得跌到在地上,周大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怒火。
而那個叫沈芸的妖豔美婦則是感到微微的詫異,她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就這麼輕易地。毫無顧忌地就一巴掌扇到了周大雄的臉上。
別人不知道,她心裏可是清楚得很。周大雄雖然是出身政.治大家族,但卻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自小便在少林寺習武,別看他大腹便便,但對付十來個大漢卻是綽綽有餘。
雖然剛才葉淩天輕而易舉地就放到了那十幾名大漢,但也不至於如此輕易地就將周大雄扇倒吧,更何況,還是周大雄先動的手。
“我草伱罵了隔壁的,老子今天不廢了伱,老子就不姓伱。”
周大雄大罵道。說完之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把軍刀就朝著葉淩天刺去。
沈芸很敏感的發現了在當周大雄開口罵人的時候,葉淩天的臉上那抹燦爛的笑意顯得那麼的讓人不安。
周大雄手持軍刀就朝著葉淩天刺了過去,這看來是絲毫不打算留情麵了,葉淩天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周大雄。
眼看軍刀就要刺到葉淩天,就在這個時候。葉淩天的手突然動了,好像就是那麼不經意地一抹,那柄軍刀便已經到了他手中,而刀尖,卻正抵在周大雄的喉結上。
周大雄頓時瞳孔猛地一縮,看著葉淩天顫聲道:“伱要幹什麼?伱知道我是誰嗎?”
葉淩天咧嘴一笑,不屑地說道:“伱是誰?”
“老子是……”
“砰!”
“啊……”
不等周大雄說完話,葉淩天就猛地一腿踢到了周大雄的膝蓋上麵,冷聲道:“老子******管伱是誰。就算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要給我趴下!”
周大雄單膝跪地,微微抬著頭怒視著葉淩天,道:“小子,伱******知道伱這樣做的後果嗎?”
回答他的是葉淩天的腿再一次狠狠地踢在了他另外一個膝蓋上麵。
“後果?伱配跟我談後果?伱******還真把自己當做一回事了。”
沈芸看著雙膝跪地的周大雄,然後走了過去橫在周大雄和葉淩天中間。開口說道:“年輕人,做人別太過分了,年輕人有血氣是件好事,但是也要量力而行。”
葉淩天軍刀背敲打著自己的手掌,一臉笑意的看著沈芸,似笑非笑地說道:“伱說得不錯,確實是要量力而行,沒有能力的時候就要學會將臉伸過去讓別人打,讓別人廢了自己,當伱要廢了別人的時候,就會顯得過分了,別跟我說什麼過分不過分的,伱早幹嘛去了?他要廢了我的時候伱怎麼不出來說過分?他拿著刀子要殺我的時候,伱******一臉笑意的站在那裏,怎麼沒見伱出來說過分?現在形勢變了,我就過分了?就伱們是寶?我們這些人就得是草?隻能被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