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九年七月。
今日李世民不知為何心中鬱結,遂心血來潮,攜長孫氏在長安城外“踏青”
馬車內。
“殿下(此時李世民還未登基),心中可是還為那事鬱悶,可與妾身說來。”
“無事,踏青罷了。”
“殿下真是打趣,依然孟秋何來踏青一說。”
“哎這些天每每入睡,都會夢到元吉和建成他二人的臉都是他二人逼的,這大唐的江山都是我打下來的,帝位給了爹,太子給了建成,為何還要設計害我,最後竟用了下毒的手段”
長孫氏聽出李世民話語中種種複雜的情緒,不由得心疼的上前將眼前的男人擁入懷中。
“殿下陛下,臣妾隻知道江山在陛下手裏,才能國泰民安”
還未等長孫氏說完,就聽得馬車外傳來陣陣馬蹄聲,隨即聽到。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馬車內長孫氏和李世民帶著尷尬的對視了一眼。
“莫慌,有我和李君羨二人,屈屈匪類,不足為懼!”
說罷李世民撩開車簾就要走出去,且不說李君羨作為李世民的貼身護衛武功如何,單李世民天策上將的稱號,尋常匪類如何能是二人的對手,再說李世民心中正鬱悶,有人送上來出氣,自然十分高興。
可是這一出去見到的場麵直接讓這位天策上將的心一沉。
“,這是土匪?我大唐的土匪都這樣了?”
李世民一眼望去,隻見這些土匪,胯下皆是高大的戰馬,戰馬身上披著魚鱗甲,這也太奢侈了,再看馬上的人,更是離譜,身披漆黑的甲衣,竟然有幾分玄甲軍的模樣,不過看上去比玄甲軍還要威武,更讓李世民不解的是,這些人手中的武器。
一杆馬槊,一長一短兩把唐刀,身上還背著怪異的長弓。
“這必不可能是土匪。”
李世民心想,單單那一根馬槊,就說明了問題,一根合格的槊杆需要經曆三年多複雜的工藝才能製出,成功率也不過三成,不是貴族根本用不起,又怎麼能配給這麼多土匪。
正當李世民沉思的時候。
“大當家的,這人是傻的嗎?怎麼在哪裏發呆。”
“管他呢,走程序就完了,早點收工早點回家吃飯。”說話間李世民就見從土匪中走出一人。
隻見那人麵目清秀俊朗,目光清澈如一汪清泉,一身墨綠色的衣衫,腰間係著一根草綠色束帶,並無披甲,胯下一匹四蹄雪白的踏雪駿馬,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君羨,莫要出手。”
李世民說道,心中想著自己的猜想果然沒錯,說不定是那方勢力趁著朝堂不穩有什麼動作,既然沒有直接動手,那一切都有的談,誰料少年郎的一句話直接打破了李世民的幻想。
“抱著頭給老子蹲下!要是反抗就埋了你丫的。”
林奕歌扯起嘴角,匪裏匪氣的指著李世民囂張的說道。
不多時一臉懵逼的李世民和李君羨蹲在路邊,一旁的長孫氏也站在旁邊手足無措。
“放心,隻劫財”
林奕歌說完看到端莊卻年輕動人的長孫氏,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李世民帶著些許威脅的目光,頓時有些不爽,怎麼出來打劫還要吃狗糧。
“你看什麼看!”
林奕歌一腳踢在了李世民的屁股上。
蹲在地上的李世民還在想著少年這群人到底是什麼來路,隨即就感覺身後被人偷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