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常的冬天,那好似蝴蝶般飄落的雪花的與火盆裏的紙灰一道迎風飛舞,楊家白幡簇簇,哀樂陣陣,一個年輕美貌的婦女披麻戴孝的在靈堂哭的稀裏嘩啦。
按本地風俗,夫君去世,妻子也是要披孝的。
一番壇場搞過後,婦女去了後堂,恰巧遇著了做法的道士,這個道士名叫王泰吾。
“道長,忙好了?”
“嗯,我上廁所。”王泰吾側身讓過言道:“夫人,您要節哀呀。”
“嗯。”婦女點點頭,默不作聲。
回到裏屋躺下後,婦女心下卻想著:這個道士長的還不錯哩,就是不知他有沒有結婚啊。
時間倒也過得很快,到了夜深,婦女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隻夢見和這道士苟合著,一驚醒來滿臉通紅的她,久久也不能平靜。
披衣梳妝一番,來到前堂大廳,隻見道長還在誦經做法呢。
“道長,您請喝杯茶吧!”婦女言道。
“夫人有心了,貧道還正好有點口渴了呢!”王泰吾說道:“夫人還沒有睡覺嗎?”
“嗯。”婦女點點頭說道:“睡了一會會,就醒了。”
“哦,夫人還是要節哀順變呢!”道士王泰吾喝了茶說道:“這茶不錯喲,像是毛尖。”
“對,道長見多識廣,這正是巴山雀舌茶。”
“巴山之地富硒,這富硒茶,還真是極品哩。”
“道長說笑了。”
二人閑聊了幾句,一旁的小道士對王泰吾說道:“師父,到了收班的時候了。”
“好,你們先走吧,我收拾一下也就馬上回了。”王泰吾說道:“你回去了給我燒好水,我回來洗澡。”
“知道了,師父。”小道士們說罷便開始收拾東西就回了道觀了。
“夫人,我也準備回了。”王泰吾把手中的茶杯交還給夫人說道:“明天一早我們還要早起呢!”
“那……你們回道觀遠嗎?剛才聽你說回去還要洗澡啥的,不是很耽擱時間?”
“男人嘛,洗澡也快。”王泰吾笑笑說道。
“道長,你們是不是不可以結婚啊?”婦女問道。
“也沒有這麼說法吧?”王泰吾笑道:“主要也是找不到啊,要是找得到還是可以結婚的。”
“原來是這樣的啊。”
二人且又聊了幾句之後,王泰吾告辭而去,回到道觀,也是心下想著這個美麗的娘子,一時間也是心猿意馬,哼著曲在洗澡間,小道士在外麵問道:“師父,您今天這麼這麼高興呀?”
“沒什麼,就是高興唄!”王泰吾冷不丁的被這小徒弟一問,轉而說道:“你怎麼還沒有睡覺?”
“這不是師父還沒睡,徒兒不敢睡覺的嘛?”小道士笑了笑說道。
“你這孩子就知道油嘴滑舌!”王泰吾說道:“好了,快去睡吧,我也馬上睡覺了。”
躺在床上,王泰吾久久不能入睡,心頭一直縈繞著這個剛剛成為寡婦的小娘子,其實王泰吾哪裏知道,這小娘子給遞的茶水裏放了一點料,饒是王泰吾修煉心性的道長也是控製不住自己。
翻來覆去的,過了老久,才用傳統手藝解決的自己的需求,一陣悵然若失的空虛感過後,這才艱難的進入夢鄉。
次日,小徒弟喚醒王泰吾:“師父,你怎麼還沒有起床呀?”
“啥時候了?”王泰吾睡意朦朧的揉了揉眼睛問道。
“反正比昨天晚了,一會都要遲到了!”小徒弟催促道。
“你這孩子,為何不早些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