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赤珠的份上……
達到py交易的兩人迅速勾搭到一起,許星河說,“作為一個合格的追求者,你必須要有震天撼地的名聲。”
持盈,“嗯嗯。”
許星河說,“為此我給你製定了一個計劃,你知道的,瑤池宴會臨近,山下來了很多劍修。咱們先拿這些劍修開刀,刷個名聲。整個什麼單挑狂魔出來,回頭瑤池宴會上,你一登場,大夥都往你身上看。這時候你再向白櫻說句我的愛,想想那場麵,多氣派。沈梨梨估計鼻子都要氣歪了,哈哈哈。”
持盈,“……嗯。”
怎麼感覺有點惡心。
許星河看出持盈遲疑的神情,給了持盈很好的緩衝。她掏出名劍赤珠來,對持盈說,“你要是對白櫻喊不出來,可以對著赤珠喊。”
那是一把精致的寶劍,劍鞘上嵌著美玉,劍身如霜如雪,就如雪地中綻放的紅梅,勾的持盈神魂顛倒。
它好漂亮我好喜歡,為了它我可以付出一切。
於是持盈說,“為了白櫻,我願意付出一切。”
看穿一切的許星河,“……別騙人了。”
你那是為了白櫻嗎,你是為了赤珠,你這個虛偽的女人。
兩人約定下來,持盈去山下騷擾無辜劍修,許星河就留在山上陪白櫻。
第二天一大早持盈就提劍去炸魚塘了。不過這次魚塘炸的不是很順利,沒到中午持盈就回來了,她告訴許星河,她被那些劍修拉黑了。
“我一進場他們就喊滄雲派的持盈來了,台上台下的劍修全跑了。還嚷嚷著搶老婆戴綠帽之類的話……”
持盈很受傷,她想說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但是沒一個人信她。
許星河有些詫異,“消息傳的這麼快。”
鹿苑和仙壽宮差了十萬八千裏,這是被送上頭條了吧。
不過這樣一來計劃就不好實行了,一個是天降大佬驚豔登場,為愛與全世界為敵。一個是青梅竹馬,熟了以後順手告白。
怎麼看後者都沒話題度,一點也不刺激。眾所周知,竹馬打不過天降。
尤其這個竹馬還是戴綠帽狂魔,一點逼格都沒有。
“你得換個名號去。”
她低頭瞧了眼持盈手裏的瑤光,思量過後說,“劍修大多認劍不認人,你換上赤珠試試。就是劍修老換劍有點花心……”
持盈飛速換上了赤珠。
許星河,“……”
你早就等著了吧。
既然如此,演戲就要演全套。許星河摸出一抹絲帶遞給持盈,“這是一目障葉,能混淆別人視線,不過修為高的就容易看出來了。”
持盈謝過許星河,拿著它綁到了腦殼上。
眼前忽然多了一片紗,持盈還有些不習慣,她扒拉了下,被許星河按下爪子。許星河盯著持盈半天,然後來了句。
“你怎麼穿的這麼醜?”
她以前光顧著驚歎持盈的劍法厲害,現在才發現持盈的衣服怎麼醜,東一塊西一塊的。要是勻稱還能當水田衣誇,可這缺角打補丁的,跟乞丐裝一樣。
最重要的是,色彩搭配怎麼這麼糟糕。哪個人才想出來的深藍大紅,看久了眼睛都要瞎了。
不想持盈大怒,“不許說我衣服醜,這是師兄給我縫的。防火防水防塵,摔不壞砸不爛,上哪找這麼便宜又好使的避塵衣。”
許星河,“……”
修真界人手一件避塵衣。
“這樣不行。”許星河說,“你要做個驚豔四座的劍修,穿的不好劍法再優秀別人也隻會覺得你是個窮鬼。”
持盈掙紮,“可我劍法好。”
許星河眼皮子都不抬,“有錢的劍修人人都愛,沒錢的劍修隻配做冤大頭,還是感情上的冤大頭。尤其像你這種沒錢又漂亮的劍修,嘖嘖……”
持盈很受傷。
為避免持盈被當成備胎的慘劇發生,許星河拉著持盈去了藏寶閣。這家綜合體開遍了整個修真界,堪稱修真界的資本家。
就差個路燈和它纏纏綿綿。
藏寶閣不愧是藏寶閣,裏頭高檔貨一應俱全。許星河一進門就說,“給她換身衣裳,要那種飄飄欲仙,一看就是謫仙下凡,遺世獨立,不屑和凡人說話的清冷劍仙。”
負責服飾的小姐姐非常懂,當即拉著持盈進了更衣室,一通折騰好。一個嶄新的劍仙出爐了。
少女撫平腰間的禁步,禮貌朝旁人頷首,發間步搖微微晃動,宛如畫中仙。待她看向許星河,明豔的臉龐露出嬌嗔之色,那雙秋水剪瞳專注一人,讓人臉紅心跳。
許星河下意識按住胸口,正想喊妹妹我可以,持盈便來了句。
“道友,穿著它我沒法劈叉。”
許星河,“……”
持盈捏著輕若無物的鮫紗,對這身喪葬風服裝十分不滿,從頭白到尾不說,頭上的,腰上的,叮叮當當多妨礙打架。
許星河有氣無力,“你閉嘴。”
給她留點清冷劍仙的遐想吧。
不管持盈如何反對,許星河是鐵了心不準持盈穿回原先那身乞丐裝。不準不說,還把它收走了。並表示,“不穿沒關係,隻要你脫光了走出去,以後你穿什麼我都不攔著你。”
持盈,“……”
那她是不敢的。
不爭氣又吃了一次軟飯後,吃人嘴短的持盈無條件接受了許星河得寸進尺的要求。
“每天隻打一架,就穿這個,不準換別的。上台不準邁大步,得從半空飛下來,開打前先把劍意亮出來,先聲奪人,打架時候更不準翻跟鬥,撩陰招。能用劍氣解決的絕不貼身相鬥,要時刻都得保持優雅,維持高冷劍修的架子。”
最後,許星河給持盈出了一道考題,“若是有人盯著你不放,你要怎麼表態?”
持盈想了想,回複道,“你瞅啥瞅,想打架是吧。”
許星河,“……”
她要打人了!
因為這句話,持盈又被許星河念了三個時辰,最後許星河塞給持盈一本小冊子,指著它說,“遇事照上麵的念,不準再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持盈是敢怒不敢言,心道黑土地的話怎麼亂七八糟了,那塊的大哥可熱情了。她老喜歡那的大哥大姐了。
持盈乖乖接過許星河給的手冊,正準備開溜,不想背後許星河又傳來一句怒吼。
“蓮花碎步呢,你趕著娶老婆嗎,走那麼快!”
持盈,“……”
因為許星河若幹要求,到山下的君子堂連鎖店時,天都快黑了。她往裏頭探望了一眼,寥寥無幾。
這哪符合許道友要的名聲。持盈在心裏嘀咕,想著是打還是明天再來。邊上的君子堂人員注意到了持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