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鳩眸子一斂,“我說話還要你來教?”
一道勁力撞向溫嶽的胸口,大肚便便的男人忍不住悶哼一聲,狼狽的摔在地上。
“昨天,搶來的女人玩得挺興奮的吧?”靈鳩站在原地,一動沒動,清軟的嗓音卻跟尖刀似得一下下淩遲著溫嶽,“眼睛別瞪那麼大,我還知道你家道中落,家庭不合,年近四十了還沒有半個兒女。為什麼?多行不義必自斃唄。”
“你,你……”溫嶽伸出手指直指靈鳩,指尖都在顫抖著。
他突然想起來禦海鎮盛傳有關女孩兒的事跡,他本來不屑一顧,以為是炒作謠言……
“你調查我?!”溫嶽忽然想到這個可能。
靈鳩輕笑,眼神是十足十的輕蔑。調查他?他也配。
“哦,”掐指一算,“你今日會有血光之災。”
溫嶽對上她的眸子,一瞬明白了她眼神的意思,心頭又一驚。
這時候,跪在靈鳩他們麵前的溫子珃開口道:“從今日起,我願意將溫家送入宋爺的手裏,成為宋爺的附屬。”
“溫子珃!你這個兔崽子!你這是叛族!溫崎知道你這樣做,做鬼也不會安寧!”溫嶽大聲喊道。
溫子珃啞聲道:“早在十年前,爹就和你分家了,禦海鎮溫家如何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
溫嶽臉色一變,厲聲道:“怎麼沒關係,我們是血親,親人的血脈是斬不斷的!現在弟弟意外遇難,你年紀又小,難不被有心人蒙騙了!”
“狗屁。”溫子珃就回了這麼兩個字。
單單兩個字就把溫嶽堵得不行,他忽然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啊!宋爺,你真是好計量啊!”
話題莫名其妙的轉到宋雪衣的身上,過來參加溫崎葬禮的人,都被溫嶽的大聲呼叫吸引過來,視線打量著幾人。
宋雪衣看也沒看溫嶽,隻對溫子珃問:“你有什麼本事?”
溫子珃昂頭,眼神毫不躲閃的盯著宋雪衣,認真且自信道:“我溫子珃不是練武的料子,卻是十足的商人!用我爹的話來說,我就是個百年難出的商業奇才,溫家這一代能夠出一個我,是溫家的祖上積福!這樣夠了嗎?”
靈鳩嘴角輕輕一勾,這還是孩子氣的話,不過氣勢和自信上夠了。
宋雪衣頷首,“你的條件。”
溫子珃一怔,沒有想到宋雪衣竟然把自己的心思看得這麼準,遲了一秒才道:“我帶著溫家這幾十年的財富外加自己,要投效的不是宋家,而是你們。”
靈鳩道:“你們?”
溫子珃看向她,眼神閃動著一絲別樣的光彩,正經的包子臉放鬆了些,尤其的可愛又年少,“是!我傾家蕩產投資的是你們,不是宋家。除了你們兩個,誰也不能指使我。”
“你真會投資。”靈鳩仔細打量著他,暗暗驚訝這小子竟然是個財神高照的麵相。
她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太專注,愣是把人家一本正經的小正太看得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