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現在不行,等我回來。”靈鳩退了一步,閉眼又睜眼,定定的看著宋雪衣,“等我回來,無論我有沒有找到想要的,我都會幫你解開!”
“好。”宋雪衣微笑。
宋秋軒身死的消息沒有被放出去,骨灰被收起來暫時放在宋琉玨那裏。因為這段時間敏感,就算宋雪衣同意,宋道臻他們也不會同意讓宋家費心力給宋秋軒準備排場,風光大葬。
一天天的時間過去,連續四天來,禦海鎮的天氣變化更加厲害,天天鵝毛大雪像是要把禦海鎮埋葬了一般。
寒冷的天氣讓禦海鎮的百姓無法適應,街道也變得冷清不少。
這天夜裏,一道突如其來的光束驚動了禦海鎮的眾人。
衝天的白光猶如地麵鏈接天空的通道,皎潔又龐大。不過它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快,讓禦海鎮百姓們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隨即,一頭頭載著人飛起的飛禽,以及地麵奔馳著的駿馬,吸引了百姓們的注意力。
這群急趕的人就是宋道臻和江一泓等人,秦家和孫家的人也不慢,一個個朝琉璃江的方向而去。
“你可以坐我馬車。”秦魑向靈鳩提出邀請。
靈鳩看向她,將她眉宇不太明顯的憔悴看得清楚,“宋小白一起。”心裏輕哼,連續四天,每天晚上都跑雪院來想咬人,然後和午幽打一架,能不憔悴才怪了。
秦魑看向宋雪衣,明擺著不太樂意。可靈鳩一副宋雪衣不坐,她也不坐的樣子,最終還是讓秦魑妥協了。
三人一起上去精致華麗的馬車,看得秦家人一陣目瞪口呆,心想那個女孩到底給自家的少主小姐下了什麼蠱,竟然讓一向孤僻的少主這麼特別對待。
秦家隊伍用的馬含有猛獸血脈,跑起來比一般的馬都快,並沒有比騎著飛禽的宋道臻他們慢多少就到了琉璃江畔。
這時候的琉璃江比往日更名副其實,透明的冰淩冰封了江麵,剔透若琉璃,無暇更似琉璃。
不過這會兒聚集在這裏的眾人注意的不是這難得的美景,所有目光都落在了某處光華暗顯之處。
宋道臻轉頭見宋雪衣和靈鳩在秦魑的馬車裏走出來,眼裏閃過一抹不滿之色,“二十個人怎麼還沒到?”質問宋雪衣。
他的聲音不小,引起周圍其他人的注意。
“宋道臻,沒有想到你還要請這小鎮的人來保護。”江一泓哈哈大笑,一刻都不放過打擊宋道臻的機會。
宋道臻冷哼,掃過他和他旁邊的江無寐一眼,“別告訴我你沒有要人。”憑什麼他江一泓就能發現個支脈的天才,他宋家支脈卻沒一個拿得出手的。
宋道臻自然把這筆莫名其妙的賬遷怒到宋雪衣的身上。
隻是他似乎忘記了,是誰在幾天前挫了他們這群祖家精英的銳氣,也忘記了哪怕是他們的身份也請不來就九華樓金牌鬼麵的保護認主。
“你就是那叫宋什麼的病秧子?”
一道嬌嬈的聲音從旁邊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