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兒,生氣了?”宋雪衣哄著。
靈鳩埋頭,眼不見心不煩,耳不聽心不亂。
“噗嗤。”還說不是白麵包子,瞧這窩成一團的樣子,分明就是個圓溜溜,軟綿綿的包子。這個想法自然不會說出來,宋雪衣收斂著笑聲,用認真的語氣道:“不咬鳩兒,以後都親鳩兒,鳩兒隻準我一人親如何?”
“宋小白,你今天是跟我杠上了是不是?”靈鳩瞪著死魚眼望他,故作深沉陰森的嗓音,被小孩的喉嚨說出來,卻是涼絲絲軟綿綿又甜糯糯的,別說是威脅力了,真是別扭得跟撒嬌沒分別。
同樣發現這一點的靈鳩黯然傷神,決定閉眼閉耳閉口!
誰叫她舍不得坑某隻小白衣!
鳩兒。
宋雪衣張了張口,無聲的叫著靈鳩的名字,眼神有點複雜。
其實,他自己也意外自己的反應,這樣究根究底不是他做的事,可似不從她嘴裏得到個明確的答案,他就沒辦法安心。
一種名為獨占的欲望,早在不知不覺中於他心底生根發芽。
隻是這時候年少的宋雪衣,依舊還無法察覺明白。
如今,隻是被勾出一絲苗頭罷了。
氣勢磅礴的隊伍向宋家趕去,沒多久街道就變得空曠起來。
“夫人,大少爺已經走了。”素羅低聲提醒著似乎走神了孫穀蘭,不動聲色的朝東南方站著的六人看去。夫人就是看到這六人後變得沉默古怪,難道夫人認識這幾人?
素羅沒有猜測懷疑多久,那邊六人便已經朝這邊走來。
這六人中以一位中年男子領頭,男子看著孫穀蘭的眼神分明是認識的。
“穀蘭?”說話的人是其中最年長的中年男子,長相嚴謹,眼神氣質也是如此。他深深看向孫穀蘭,過了一秒後,表情充滿嘲諷,“這就是你的選擇?一個名不經傳的小鎮,一個宋家支脈,一個早年逝夫的深閨寡婦?”
“休得對夫人無禮!”無論對方是誰,有多大的能量,素羅都不允許他人侮辱孫穀蘭。
“素羅,閉嘴。”孫穀蘭平靜走向前一步,擋在了素羅的麵前,對中年男子道:“這就是我的選擇,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後悔過。孫永輝,我沒有對不起孫家,更沒有丟過孫家的臉。”
在孫永輝身後走出一個年輕少女,目光毫不忌諱的打量在孫穀蘭的身上,笑道:“她就是孫穀蘭?曾經名動一時的空穀玉蘭,幽香萬裏的孫穀蘭?孫家連續五輩人中天賦最好的天之驕女,也是孫家的叛徒?”
“露兒!”孫永輝喚道,讓她收斂點。
隻是孫雨露似沒有聽見,笑眯眯的對孫穀蘭道:“如今孫家最出色的女子不是你,而是我。從今以後,每個談起孫家女子的人,第一個都會想到我。我會將你的光彩全部掩蓋,還有你給孫家帶來的恥辱,也會盡數爭回。”
孫穀蘭已經收斂了所有的情緒,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看不出任何的變化,與年輕的少女對視著,冷淡道:“我從未給孫家帶來任何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