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唯依扔掉金屬筷,筷子跌落到地上,發出陣陣輕響,隨著聲音她靠在主位那把質地和外形都與眾不同的椅子上,依舊像是個掌握了國王的權杖,卻不知道這根棍子有什麼意義的公主。
“他到底在哪?”
陳姓男人想了想:“全州。”
“哈。”
這個答案理所應當到讓韓唯依嗤笑出聲。
“如果沒什麼事我這就下去了。”
韓唯依點頭揮手,示意陳姓男人可以離開,期間不斷笑著。
笑聲讓小保姆再次走進飯廳,或許是認為韓唯依心情不錯,便開口詢問:“先生的飯已經涼了,是不是要提前熱一下?”
韓唯依止住笑聲:“不用了,都端去喂狗。”
“可是這沒有狗。”
“那就去買一條。”
韓唯依看來,目光冷清,小保姆慌忙應了轉身離開,飯廳中重新恢複安靜。半晌,韓唯依起身,走出飯廳,來到大堂,正對大‘門’的牆壁上是一副韓悼也的畫像,屬於韓唯依的,正在製作中。
她從酒窖中拿了瓶不知名烈酒,聽商家是美國國宴特供,她提著酒瓶上到二樓,走廊通往兩個方向,她的臥房,和韓悼也的書房。
書房的房‘門’被推開,韓唯依打開了房間中所有的燈,她坐在沙發上,蜷縮起身子,這種姿勢,應該是除了林蔚然外,沒人再能看到了。
但是,他不在這。
韓唯依突然起身,她來到浴室,三下五除二的脫掉所有衣服,她看向鏡中的**,審視那凹凸有致的線條和讓人瘋狂的白皙皮膚。
為什麼?
為什麼要因為一個男人而懷疑自己的魅力呢?
她搖了搖頭,隨手拿來浴袍穿上,回到書房,打開了酒,一邊喝著,一邊撥通了一個號碼。
“金社長?”
“韓……韓會長?!”
韓唯依很滿意金英敏詫異口‘吻’下的誠惶誠恐:“金社長不必這麼驚訝,當年我還是個自有製作人的時候,您不是很不待見我們這些人嗎?隻聞得到銅臭的蒼蠅,我記得您是這麼說的吧?”
金英敏誠惶誠恐的解釋起來,韓唯依隻是放下手機,根本不屑去聽,如果說繼承的好處,其中之一就是能把以往的被蔑視,被輕視,統統還回去,而且對方還要感恩戴德。
“廢話不多說了,金社長,我就要結婚了,和誰你也知道,但你不知道的是,我很喜歡少‘女’時代,所以希望她們能到我的婚禮上為我唱祝歌。”
“什,什麼?”
“祝歌啊,很簡單的,我不需要九個人都到,林允兒和金泰妍,兩個人,隨便來一個就好,這個很容易吧。”
“韓會長,她們的日程……”
“日程什麼的你解決,放心,我不會虧待她們,如果我想,我早就動手了,不必和你打招呼。”
“可林會長他……”
“不要高估我的耐心。”韓唯依說:“半個月後,我要見到她們中的一個出現在我的婚禮上,不然後果自負。”
聽筒中再沒聲音傳來,很顯然,金英敏無法拒絕。
韓唯依緊接著又喝了一大口,最後說道:“記著,這是我們的秘密。其實你應該放心的,因為在我婚禮上的那個,是幸運兒,另一個,就不那麼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