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的表現,青慧將我們之間的對話視頻發過去後,就平靜的掐斷了和他們的聯絡,無所謂的繼續做自己的研究。
另一邊,聽完我與青慧的對話,織網者很高興的抱著我不放:“所以你也不想離開我吧!你也是深愛著我的吧!我們是雙向奔赴的情投意合!”
“我好像沒有愛這種東西。”我並沒有反駁其他,隻是這樣說,“激烈的深刻的情感好像一向與我無緣,隻有痛苦那樣極致又深刻,難以忘懷而清晰。”
“你在邀請我傷害你嗎?”織網者笑吟吟的明知故問,“隻要深深地傷害了你,就能讓你永遠銘記於心,一直記著我,對我產生更深刻而激烈的印象與感情,直到我們再也不分彼此,眼中隻有我的存在,心中隻有我的身影?”
“請不要隨意曲解我的意思。”我分外禮貌的對他說,“我討厭痛苦與曲解,錯誤——尤其是有意的出現錯誤與誤解,實在是讓我不悅,明知故問也很討厭。”
雖然表現的一副在他人看來很生氣所以很反常的樣子,但我並沒有對他生氣或不悅什麼的,也沒有因此而產生什麼波瀾——而且我討厭生氣這種會讓我感到痛苦的情緒,他人生氣似乎隻是生氣,沒有痛苦附帶,但我隻要生氣就會有痛苦同時浮現。
另外,本來不會生氣的我就算已經會生氣了,讓我生氣也很困難,因而倘若有誰讓我生氣,一定是做了什麼極為過分讓我不能接受的行為,所以一旦讓我生氣就會加入我的仇殺名單,織網者自然也不會讓我生氣。
“畢竟你說不了解我嘛!既然你不了解我,我當然也應該不了解你。”織網者神情狡黠,“還是說你想承認自己很了解我呢?對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我不了解一切。”對此,我冷淡的開口。
“所以你承認自己很了解我了?”織網者湊近我,“沒有達到了解一切的程度也很正常——還是說你想要更了解我一點、了解我的一切我的所有呢?可以呀!不如離我更近一點吧!我很樂、意,一一去滿足你!”
織網者咬重了樂意兩字,意有所指。
“我沒有承認。”我仍然冷淡而平靜,“世間的一切我都不算了解,我隻一無所知的麵對整個世界。”
我說的是我以前寫過的句子、以前所有的狀態——我、一無所知的麵對著世界。
但現在當然有所不同了,畢竟已經來到了這裏,與我心愛的作品相伴,我自然不會再一無所知、世界朦朧又模糊——我已經能夠分清一切了。
無論是感情還是什麼。
“蒙上了眼睛的感覺很安心吧,不用麵對世間所擁有的一切惡意,看不到一切醜陋與不堪,所有醜惡都好像離你遠去一樣,隻有美麗存在。”織網者笑吟吟的說,他指的是我另一部作品,也就是他所在的《第一偵探》中,主角最初的狀態與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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