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寧神醫請坐,讓您看見這些家事見笑了。”
阮鶴子請華寧坐下,感到抱歉。
“無妨,我和顧小姐和燁瞑都是很好的朋友,這幾日和顧伯伯也相處得很好,大家都不必見外,都是自己人。”
華寧說著,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顧裴昭,深感同情,不過帶入一下自己,想想要是哪天哪個臭男人把他以後的姑娘拐走,他也氣不過。
阮鶴子聽華寧這話,心裏很得意,要是讓外界的人知道自己乖孫孫和乖孫女婿和華寧神醫關係這麼好,那他也跟著沾光。
畢竟華寧的名號在那裏擺著,近幾年神出鬼沒,很少有人能見到。
“外公,看在顏兒和母親的麵子上,您就原諒爹爹吧,您實在氣不過的話,可以讓爹爹日後慢慢賠罪,今天還有華寧在這裏,還讓爹爹跪著實在不妥。”
顧傾顏借機出來求情。
“哼!”
阮鶴子傲嬌地抬頭,但看在華寧和顧傾顏的麵子上,暫且先讓顧裴昭起來,坐到了一邊。
顧裴昭感激地看了看燁瞑和華寧,算你小子還有點意思。
“今日我奉殿主的命前來阮家與阮家主交流醫術,家主有什麼可以盡管說。”
“哎呦呦,神醫大人真是太客氣,我等區區三流之輩,怎麼能談得上和華寧神醫交流醫術,怕是向華寧神醫學習,我老頭子還真有些困惑不解,不止可否請華寧神醫指點一二。”
阮鶴子謙虛地請求華寧指導,華寧很樂意地隨他到後麵的藥房去,顧傾顏的三個舅舅也跟了過去,想多學習學習,畢竟這樣的機會可再不多了。
剩下八個哥哥看著燁瞑的眼神裏既有對他的審視,又有對他殿主身份的忌憚。
燁瞑早知道會被阮家的人看出個洞來,招招手,下麵的人抬上了他給顧傾顏八個哥哥各自買的禮物。
他可是有備而來,打聽了阮府裏每個人的喜好,準備了不菲的禮物。
“哇塞!造箭坊最新的軟甲和弓箭!”
“冰山雪蓮!這麼多!”
“我的天,這是翠廊的陳年桃花釀!”
……
幾個人發出讚歎和驚呼,感歎燁瞑出手闊綽的同時,對這個妹夫好感倍增。
“這是?”
最小的八弟阮奇看著手裏的一張請帖,發出疑問。
怎麼各位哥哥的都是那麼華貴的禮物,自己的是一張請帖。
他打開一看,手裏裝請帖的盒子“哐”的一下掉在地上。
“思雅公主十八歲生日宴的請帖!”
“不是吧?真的假的?”
幾個哥哥立馬湊熱鬧圍過來。
要知道阮奇這小子從幾年前藥族大比拚上麵見過年僅十五的思雅公主,就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可是思雅貴為公主,是國王王後唯一的一個女兒,平日裏根本沒機會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