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鎮上,鴻銘騎馬先去了布莊,按照問天兄妹的尺碼各買了兩套衣服,包好衣服拿起,付了銀子轉身走去了雜貨鋪子買了五斤紅糖,一個銅鏡,一把梳子,各種蔬菜的種子,每樣買了十包,付了銀子同樣裝進包袱背起騎馬趕往保和堂,進了保和堂,找到傅叔道:“傅叔,我需要比較小的人參還有包紮傷口的紗布,有麼?”
傅叔聽了道:“有,現在就給你去取,你等著。”傅叔看著鴻銘挺著急,說完不等回話轉身就去取了一枝小人參和紗布交給了鴻銘。
鴻銘接過來道:“傅叔,多少銀子?”
傅叔道:“給五十兩吧!”鴻銘遞了五十兩銀票過去說道:“傅叔,我今天還有事,就不陪您聊天了,先走了。”說完轉身出門,騎馬一路狂奔趙家村。
鴻銘回到家,把馬牽進後院,放了點草料,背著東西來到西房,見到門開著,就走了進去,看到兄妹倆人,鴻銘從身上拿下包袱解開,把衣服銅鏡梳子遞給問情道:“衣服男女各有兩身,你們兄妹自己換,銅鏡和梳子給你,這個紅糖我放進廚房,沒事和你哥哥多喝點紅糖水。”說完鴻銘讓問天自己退下衣服爬在床上準備施針。
用酒給銀針消完毒,鴻銘再一次的快速下針,銀針遍布全身,等到男子大汗不止神色痛苦難當,而鴻銘自己亦是冷汗淋淋開始拔針。鴻銘取下銀針緩步坐在凳上對著問天道:“今天就到這裏了,你自己準備擦洗一下吧。”
問情看著鴻銘慘白的臉色道:“你沒事吧?”
鴻銘道:“我沒事,你去廚房給我倒點糖水過來。”問情聽了快速起身去廚房端了一大碗糖水過來遞給鴻銘道:“你快喝吧。”鴻銘接過糖水,抿了一口,覺得溫度剛好,一口氣喝完,隨身把碗放到桌上,就開始閉著眼睛運行內功心法,直到運行了一個周天,鴻銘睜開眼睛站起身來對倆兄妹道:“我去煎藥。你們自己休息一下。”說完拿起剩下的一個小包袱走去廚房。
鴻銘走後,馬問天對妹妹道:“趙鴻銘是個奇人,再山上殺黑衣人,動作快準狠,證明其武功不低,我身上所中之毒,這麼多年,那麼多的太醫,名醫隻可以診斷出我中毒了,確不知道我中了什麼毒,更不知道如何治療,而趙鴻銘把脈就可以說出毒名,現在亦是可以治療,很不簡單啊!”
馬問情聽了哥哥的話道:“是啊,他是個奇人,哥哥你不能動,沒有出去過,昨晚來時天黑,看不清楚,我今天起來出去看到這個院子,也驚訝無比,在這貧困的南星縣的鄉村,居然有人靠著大山蓋了五進十畝的大宅子,太不可思議了。”
兄妹倆人互相感慨。
鴻銘到了廚房,小心的取出人參,放到藥罐裏,加了水,開始慢慢的熬了起來,直至清水熬成淡黃色,把水倒進碗裏,端著去了西房,進門看到兄妹倆個還再說話,把碗遞給女子道:“喂你哥哥喝下去。”說完便離開去了正屋。
進到正屋,看到倆小隻在寫字,娘在做針線活,鴻銘看了一下他們寫的字,還不錯,對於剛學沒多久的孩子而言,已經寫的非常工整了。看完對倆小道:“再過二十多天的樣子,夫子就來了,你們就要上學堂了,所以這段時間可以出去和村子裏的同伴玩玩,等正式上了學堂就沒有這麼鬆散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