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齊一鳴皺了皺眉頭,但是很快恢複了原樣。
原來齊一鳴把軍刀固定在左手的原因並非是之前的,而僅僅是右胳膊受傷了,所以隻能用左手。
此時的齊一鳴還是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該做什麼。
其實自己要做的其實很簡單。
用他自己命為阮雙爭取一線生機。
齊一鳴起身背對著阮雙:“如果你回去了,有人問你我怎麼樣,請你轉告他,齊一鳴永遠都會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阮雙起身看著他:“這話你難道不能自己回去說嗎?”
齊一鳴沒有回答,他離開了。
那個身影越來越遠,一時之間阮雙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還是一個孩子啊!!!
同樣的一句話,在這裏說真的很無奈,有多少人在繁華都市因為一件小小的事情用他還是一個孩子當擋箭牌。
而現在這這他國境內,他還是一個孩子是有多麼無助,多麼淒涼。
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告訴回懟阮雙:小時候不把他當人看長大以後也就做不得人了。
阮雙很希望這個時候有人會不問原因的與她爭執。
因為能夠什麼都不擔心,每天想的都是如何玩樂的人所生活著的國家是如何安全。
隻有國泰民安的地方才會有那些沒有意義的爭執,也才會說一個孩子沒必要承擔這些的責任。
齊一鳴才十九歲,而自己已經二十歲了。
他在自己眼裏真的隻是一個孩子啊。
阮雙蹲在原地抱住了自己雙腿,很難想象齊一鳴是怎麼下定這個決心,是怎麼擁有這份勇氣的。
他什麼都沒有隻有一把軍刀。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天邊夜幕也慢慢的拉了下來。
很快林子裏就什麼也看不清了。
林子間確實會有一些野獸,但是遠遠沒有雲國的那些劊子手恐怖。
“砰!”阮雙聽到了一聲槍響。
她害怕極了,突然自己身前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幾個人從地上站起來開始向槍響的地方跑去。
她愣在原地,這群人居然一直都埋伏在前麵。要不是齊一鳴臨走前提醒自己,此時的自己已經被他們帶走了。
“齊一鳴,你一定要沒事。”阮雙說著。
此時在剛剛齊一鳴觀望的高山之上,一個男人正拿著軍刀抵在狙擊手的脖子前。
齊一鳴成功繞到了狙擊手的位置。
他一刀封喉,狙擊手臨死前開槍提醒了他的同伴。
來此之前老人交給齊一鳴這把軍刀的時候就已經準許他能夠便宜行事。
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不管回去以後齊一鳴會受到什麼處罰。
但是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動手否則他和阮雙誰都回不去。
此時的齊一鳴化身為地獄的閻王一般,他將狙擊步槍拿走手中,以往都是打靶子這次可是換成真人了。
其實對於每個軍人來說這都是必經之事,雖說齊一鳴現在不是,但是對於這種槍械訓練他早就爛熟於心了。
此時的他握著槍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就變了。
然而這種氣勢卻是最為普通的。盡管如此也是一種極其難見的。
普通在於,整個華國的軍人每個人都有這種氣勢。
難見是因為在雲國,擁有這種氣勢的除了高層其他人是沒有的。
齊一鳴透過瞄準鏡看著下方的動靜,此時的他正在搜尋著阮雙的身影。
如果自己能夠搜尋到,那也就意味著,他的猜測是錯誤的。
雲國裏負責部署抓捕他們的頭目很有可能是一位軍政前輩。
除非齊一鳴的師父在這才有可能無傷亡的突圍出去。
但是對於齊一鳴來說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他隻能用自己的直覺來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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