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他們!”齊星輝命令過後,身形就化作了一道殘影,轉瞬攔在了他們麵前。

剩下的玄元宗弟子也將他們包圍了。

公儀璿璣看著人不人鬼不鬼的齊星輝,慘淡出聲,“完了。”

白滄出現在約定的地方不過半刻,南宮宣便出現了。

他們約定在鎮外的一個草棚之中,這裏無人來往,便於掩人耳目。

南宮宣打傘而來,他清雋的臉上帶著三分笑意,純陽笛在他手中快轉成了花,“大人終於舍得扔下你那師姐了?別不是沒熬過斬月劍入體死了吧?”

白滄的身影原地消失,下一刻便出現在南宮宣麵前。

白滄瞳色全黑了,眉心魔紋閃爍。

南宮宣心裏一驚,白滄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左護法不懂一個道理嗎?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南宮宣手中的純陽笛和傘落地,渾身一分魔氣也調動不了,他臉色大變,終於明白了,若是白滄想殺他,他活不到今日。

南宮宣勉強笑道,“是我說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則原諒我這一次如何?那淩霄派女弟子一看就與旁的女子不同,又如何會死在命劍入體之上?有大人相助,飛升不過是時間問題。”

白滄放開他,“我找你來,是想詢問一件事。”

南宮宣摸了摸脖子,離白滄遠了一些,“何事?大人您盡管問。”

“落雷派之事可與你有關?”

“落雷派?”南宮宣想了想,“這次進入排行榜前十的謝臨,好像就是落雷派的,他們發生了何事?”

落雷派不屬於五大仙門之中,平時和中原的仙門也來往甚少,對於落雷派,南宮宣不是很了解。

“你反倒問起我來了?”白滄打量著南宮宣,一絲一毫也沒有放過。

南宮宣忙說不是,“我是真不知曉大人所說何事。”

南宮宣神色不似作假,看來落雷派的事的確與他無關。

白滄冰冷的說,“落雷派參加試劍大會的弟子皆已入魔。”

南宮宣一下子腿就軟了,“大人,此事與我無關啊!落雷派並不是我魔族手下,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弟子怎會入魔,我隻想摧毀五大仙門,又怎會把目標放在一個小小的落雷派上?”

白滄抬眸看向夜空,“去查。”

南宮宣忙不迭的點頭,“我這就派人去查落雷派是怎麼回事,若是落雷派中皆是魔修,那大人是否需要我替您除了落雷派?”

白滄停頓了片刻,“不用。”

白滄撿起地上的傘,走入雨幕之中,“你隻需盡早掌控雲浪島。”

白滄撐著傘從南宮宣身邊走過。

南宮宣彎下腰,“是。”

齊星輝有如鬼影上前,一掌拍在公儀璿璣肩頭。

公儀璿璣在空中穩住身形,精巧躲過,一個倒空翻落地,將喉間腥甜咽下。

這齊星輝吃了冥陰丹果然厲害,僅憑掌風就打傷了她。

扶雁羽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一劍挑開對方的劍,“璿璣,堅持住!”

齊星輝和公儀璿璣單方麵有仇,命其餘弟子困住扶雁羽之後,就單獨對付公儀璿璣了。

公儀璿璣此時渾身都濕透了,蒼白的臉上,嘴唇青紫,衣袖被齊星輝的劍氣劃破,露出她手臂上的兩把小劍。

她拿著斬月的手也在微微顫抖,潮汐劍法被她用到極致,還是不敵齊星輝。

齊星輝劍光如雨,鋪天蓋地的撲向公儀璿璣。

這一次,公儀璿璣避無可避。

公儀璿璣默默的想著,難道這一次要死在這裏了嗎?

輪回之力拚盡力氣大喊,“璿璣,想想魔尊,你不能死在這裏!”

對,她還要去找魔尊,仙界還等著她去救,她怎麼能死在一個修真者的手上?

公儀璿璣雙手握住斬月格擋,身邊的雨滴旋轉得越來越快,在她身邊形成一道雨水屏障。

齊星輝的劍氣壓下,公儀璿璣壓不住那口血,終於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一條腿也跪下來半分。

扶雁羽看見這一幕,眼都紅了,“璿璣!”

他的劍招越急,見對方露出破綻時,手中的劍靈氣大勝,猛地將對方的劍削了出去。

但他沒有就此罷手,而是又上前補了一劍。

扶雁羽的黑發一縷縷的粘在臉上,他回眸看向剩下幾人,“玄元宗竟對修士如此趕盡殺絕,仙門之首?嗬。”

剩下的幾個玄元宗弟子互看一眼,“師兄已經吃了冥陰丹,若此時撤退,師兄必定不會放過我們,不如一起上,興許還能替師兄拖住片刻!”

扶雁羽的劍尖凝結法陣,“來吧,當我扶雁羽怕了你們不成!”

“啊——”公儀璿璣大喝一聲,斬月爆發出月華,驟然轟開齊星輝。

她踉蹌的撲在地上,再次嘔出一口血。

齊星輝在試劍大會上敗給她,已然生出心魔,不惜服用冥陰丹,也要取她性命。

公儀璿璣抬眼看向齊星輝,她的靈力差不多耗盡了,如果不能一招分出勝負,她必然會死在齊星輝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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