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自然是來幫你解決現在的困境的。”白滄斜靠在屏風上,桀驁不馴的看著她。

公儀璿璣覺得這個衛滄和左璿璣記憶中的小散修有些不符,但看在他傷還沒好全,就急著來見左璿璣的份上,到底還是沒有多想。

“你有什麼好辦法?”

白滄掃了一眼滿地的廢紙,嗤笑一聲,“淩霄派果然都是一群廢物!”

公儀璿璣想出了這麼多術法,沒一個是對沈半煙有用的!

“首先,你得弄清楚沈半煙身陷幻境的原因為何?否則就算你救出了她,也會背上一個陷害同門的名聲,往後你於大道上,就再難有進益。”

公儀璿璣點頭,“我也是如此想的,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這個衛滄和她想到一塊去了,看來他待在左璿璣身邊,也不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當然有了。”白滄驕傲的抬起了下巴。

也不看看本尊是誰?就說仙界的法術,他也是精通幾個的。

白滄腳一抬,就往門口走去。

“哎,你去哪?”

白滄回眸,少年骨相清雋,桀驁不羈的眼神絲毫不損他的氣質,反倒增添邪肆之美。

“當然是去會會那個沈半煙了!”

白滄的內傷自己已經修複好了,外傷卻還在滲血,公儀璿璣看到他衣上的血跡,後知後覺才想到要關心一句,“你的傷沒事吧?”

白滄滿不在乎的甩了甩手,“一點小傷而已,我的痛感向來沒有旁人強烈。”

盡管白滄這麼說了,公儀璿璣還是捏了一個修複傷口的法決,將靈氣引向了白滄。

溫暖如清泉細流的靈氣一點一點讓白滄身上的傷口愈合,這是白滄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從前他受了傷,都是關起門來自己舔舐傷口,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有人幫他治愈傷口,白滄有些不自在。

他皺著眉頭打斷了施法,“好了。”

白滄又畫了一個傳送陣,與公儀璿璣一起去了沈半煙的住處。

沈半煙住在淩霄派最好的院子裏,院子當中種著桃樹,滿院飄香。

傳送陣直接將兩人送到了沈半煙的房中,沈半煙就沉睡在竹榻上,眉目如畫,栩栩如生,五官無一處不精,輪廓無一處不美。

沈半煙的房間還下著任星和的守護法陣,不允許旁人靠近,就連南宮宣也將自己保命的玉佩也戴在了沈半煙的身上,這保命玉佩可擋下大乘修為的一擊,就連邵子齊,也請了自己的命劍,懸於沈半煙門前,他們為了沈半煙,可謂是耗心費力了。

公儀璿璣遠遠的打量著沈半煙,她周身完好,並無外傷,神色也平靜,並不見絲毫痛楚,可見她的魂識是完好無虞的。

魂識完好,那應當能感知到外界發生的事情。

根據沈半煙氣運之女這個身份來說,她的每一次遇險,都應該有機緣在身。

可既然是機緣,她為什麼任由旁人誣陷左璿璣,而自己什麼都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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