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隼這件事容皓陽告訴家主的時候,容家家主也是一臉震驚,畢竟此人平常都是個透明人,在容家也沒什麼存在感。
結果因為常年的不在意,搞得他們差點忘了這個人。
容家主本來就不好的身體,因為這件事情更加嚴重了點,容家上下的謠言也愈演愈烈,說什麼容皓陽犯了大錯,惹怒了家主,馬上就要被廢掉繼承人的位置了。
其他人還躲在家裏偷看笑話,容皓陽的父親卻已經忍不住了,他一個緊急通訊打到了月球,與容皓陽通話。
容皓陽也早有預料,不慌不忙接了通訊:“父親,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你還敢問我!”容父的口氣非常不好,“你在月球倒是逍遙啊,容家都快變天了。”
看著激動不已的父親,容皓陽不住歎氣:“父親,注意言辭,有家主在,容家不會有事的。”
“家主?他現在一直躺在醫院裏,能不能活到明年還不知道!”容父顯然氣得不輕,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還有你最近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大家都在說是你惹了大事,家主要剝奪你繼承人的位置?我是你父親,結果現在就我一個迷迷糊糊的!”
“父親,你冷靜點!”容皓陽看著焦慮不安的父親,一時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容父今天找容皓陽就是來責罵的,這幾天他在容家集團的日子可不好過,總覺得有人會偷偷在他背後說什麼,搞得他心情特別不爽。
他不舒服了,他兒子也別想舒服,所以他現在就打個星際電話,來罵一通自己的兒子。
容皓陽也了解自己的父親,並不是什麼是非不分的人,發發脾氣就應該好了,不過看今天的激烈程度,他父親在地球受到的不公應該不是一點半點啊!
容皓陽微微眯起了眼睛,裏麵有一絲絲危險的思緒在流淌,內心在謀劃著什麼。
容父喋喋不休罵了自己兒子小一刻鍾,終於消停了,他喘著氣,喝了口水潤潤喉,問道:“好了,說吧,你和家主到底在搞什麼陰謀詭計?”
“父親,你這形容詞用的,我們可是全心全意為容家啊!”容皓陽有事真的搞不懂自己的父親,一會兒看上去像個無腦莽漢,一會兒又變成了理智思考派,簡直就是對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麵貌。
容父此時冷靜了很多,已經可以與容皓陽正常交流了:“皓陽,從小到大你都沒怎麼讓我費過心,我這個做父親的其實很欣慰,但是這次不同……”
容皓陽認真地聽著,他覺得自己的父親與往常有點不一樣。
“你這次的行動冒進了,我知道你和家主要推一個人出來頂罪,但是你讓自己深陷險境就不對了。”容父分析道,“我一個旁觀者都可以想到這點,當然也會有其他人想到,隻不過他們可能意識到得有點慢,你要做好對方狗急跳牆的準備啊!”
容皓陽內心一陣溫暖,自己的父親原來隻是在擔心的自己的安危啊!
“父親,你放心吧,我在月球,他們的手還伸不了那麼長!”容皓陽勸慰道,“我和家主已經有初步計劃了,這段時間容家發生了任何驚天動地的事情您都不要參與。”
“就算你出事我也不能管嗎?”容父反問道,“你是我兒子,你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真的一點都不管,你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麵對你去世的母親!”
容皓陽不說話了,他以前其實真的沒怎麼考慮過自己父親的感受,畢竟自己從小就是被當作繼承人教育的,很少與待在父親身邊。
容父看到自己的孩子默不作聲,也於心不忍:“好了,我也知道我勸不了你,容家這列車在軌道上開了那麼久,難免出問題,我們都是車上的一員,都有保證它不出軌。”
“那如果是車上有人想要弄翻這列車,從而使自己跳到一列更大的車上呢?”容皓陽試探著詢問道。
“哼,這種人當然是直接丟出窗外!”容父也不猶豫,“怎麼,你還想留著他過年?”
容皓陽聽到這話,完全放心了:“明白了父親,我會在過年前解決的。”
“恩,地球這邊你不用擔心,改天我就去看望家主,和他商量一下怎麼做。”容父這一操作很神奇,他完全不關心容皓陽要對付的是容家的誰,隻是自己兒子想要做的事情就會全力支持。
容皓陽也習慣了容父的做法,也就沒多問,此時他覺得兩人的對話可以到此為止了。
結果容父突然一改語氣,好奇地問道:“對了,聽說你給我找了個兒媳婦,什麼時候帶過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