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仲民的事情最終還是被容皓陽記在了心上,第二天就派人去那片區域查了,尤其是去看看能不能調取當時的監控記錄。
另一邊,經過所長一個晚上的加班加點,關於那七顆寶石的基本信息已經出來了。
研究所那邊說,這七顆寶石並不是人工合成的,是自然形成的,不過裏麵的材質應該不是太陽係該有的物質,懷疑是天外隕石來著。
不過這七顆寶石並沒有危害人體的微量元素,他們之後會將寶石與赫金放在一起進行研究,應該馬上就會有結果了。
聽到這份報告,容皓陽對齊新月母親的身份卻十分存疑:照理來說,這種寶石應該是被某些組織牢牢保護著的,怎麼可能會落入一個普通富家女子之手呢?而且還能一藏就藏二十年。
一開始容皓陽懷疑新月的父親對其還有所隱瞞,不過仔細一想,新月爸爸的話從某種意義上並沒有漏洞,而且他的心性和新月差不多,非常簡單明了,肚子裏藏不了事情。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問題出在新月的母親身上。
現在再回過頭來想想,新月母親為徐家的大小姐,這種豪門世家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會被精心培養,怎麼可能會被隨意拋棄呢?
也許自己之前查到的信息不是真相。
有了這個想法,容皓陽再次回憶那天徐雅畫的態度就感覺有點微妙了,二十多年前,徐雅琴離開徐家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看來抽空真的要好好查查徐家這幫人。
揉了揉自己頭疼的太陽穴,容皓陽覺得自己沒什麼精神,注意力都無法集中。
哎——真的要聽阮星辰的建議,好好休息也一下了。
容皓陽剛想放下手中的事情,回去躺一會兒,特殊加密的聯係聲音響了。
他疲勞的雙眼一下子就集中了精神,隨後打開了通訊信息:晚上12點,在天馬會所貴賓包廂見麵。
短短一句話,讓容皓陽放棄了好好休息的想法,讓助理衝了一杯咖啡,加緊工作了。
晚上的天馬會所一直很熱鬧,尤其是大眾化之後,來的人就更多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各路三教九流。
為了防止會所裏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容皓陽專門為家主要來了容家自己培養的保鏢,來維持會所的安全,當然這其中不乏有其他作用。
按照約定時間,容皓陽來到了貴賓包廂。
他本以為裏麵將是一派肅穆嚴謹的氣氛,誰知一打開門就看到裏麵五六個人穿著花奇胡哨地,在瘋狂唱歌,還開啟了房間特效燈光。
著實讓這位做了一天心裏建樹的貴公子當場石化,他甚至立刻關上了房間門,問旁邊的手下:“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沒等手下遺憾地告訴自己的主人他沒走錯房間,裏麵的人就突然間打開了房間門,一把拉過容皓陽,將他帶到了瘋狂房間裏,並給他的手下留下貴賓包廂堅硬的大門。
剛進入包廂,容皓陽就被裏麵的音樂吵得頭疼,他看著裏麵的人,有年輕人、有中年人,但無一例外,一個個都在群魔亂舞。
拉他進房間的年輕人,穿著一身沙灘服,還帶著草帽,看到容皓陽那麼拘謹,趕緊湊過來:“容公子,你幹嘛呢?不一起唱歌嗎?”
“我……就不用了!”這與容皓陽想象的畫風完全不一樣,一時讓他無法接受。
坐在房間沙發正中心的中年人看到容皓陽那麼變扭,也不打算繼續開這位容家少主的玩笑,於是手一揮,示意所有人都停下來。
玩得正高興的人不得不聽老大的意見,一個個被掃了興,不甚開心地坐到了一邊。
容皓陽看著眼前的中年人,一身休閑花襯衫,陪著短褲沙灘鞋,怎麼看都不是什麼正經人,更不像……一位軍人。
當然這有可能隻是他們的偽裝,於是容皓陽主動試探:“閣下叫我來是為了讓我聽歌的嗎?”
中年人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大口,悠閑地說:“容少,不要太緊張嘛!沒有適當的休閑,怎麼去更好地工作呢?人要勞逸結合啊!你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
“隻要閣下給我帶來好消息,我保證我一定在自己的床上睡個三天三夜。”容皓陽也不是軟柿子,誰都可以嘲諷的。
中年人看到一本正經的容皓陽,哈哈大笑:“哎喲,容少你真是無趣啊!老大對你的評價可真是沒有一絲差錯。”
容皓陽眉頭一皺,似乎有些生氣:“閣下如果再不說正事,請恕我失禮先離開了。”
“好好好,我說!”中年人也不在逗弄容皓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流星下屬的特工之一——射手座,其他這些都是我的手下,完全可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