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新月挺直了腰板,說道:“我們家的確沒有你們所說的箱子,當年我媽和我爸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淨身離開徐家的,這個在當時的不是什麼秘密,怎麼現在徐家落魄了,居然到我家來敲竹杠了?”
徐春被說得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反觀徐雅畫雲淡風清,兩者心性高判立下。
徐雅畫心裏其實對這個子女挺看不是上眼的,魯莽衝撞,遇事不過腦子,和她那父親一模一樣,姐姐的優雅大方完全沒有被繼承下來。
她看了一眼齊新月,強調道:“新月啊,有些事你還小,不知道,不過你父親肯定知道那個箱子。”
說著她又將視線轉到了齊伯民身上:“姐夫,你也不要狡辯了。二十年前,我躲在徐家大門後麵,親眼看著姐姐帶著箱子和你一起離開了徐家,從此再也沒有回來。如果不是你,我姐姐可不會死在破舊的出租屋內,她還是那個端莊優雅的徐家小姐。”
徐雅畫的話戳到了齊伯民的痛處,他緊握雙手,雙眼死死瞪著對方,眼看就要被激怒了。
這時容皓陽進門走了過來,一隻手按住了齊伯民的肩膀,謙遜地對著徐雅畫說:“徐四小姐,你這話說得可不對。據我所知,當年徐家內部資金鏈斷裂,已經打算把新月母親,也就是徐雅琴嫁給一個老頭,隻為了獲得他的經濟援助。”
“那又怎麼樣?”徐雅畫完全不覺得一個風華少女嫁給一個暮色老人有什麼不對,她在徐家接受精英教育,三觀早就與正常人不一樣。
容皓陽見對方真的一點都不慌亂,知道碰到了棘手的人物,不過頭已經出了,現在收回來也沒什麼用了,因此隻好繼續和對方周旋。
“按照你們徐家的計劃,徐雅琴嫁給對方後就是救了徐家,可是你們徐家會去救回她嗎?我記得按個老頭沒過三年就死了吧!”容皓陽之前就將齊家和徐家的事情查了個清清楚楚,“你們徐家還真的是舍得讓那麼年輕的女兒給對方一個老頭守寡,那老頭比你父母年紀還大吧。”
徐雅畫不動聲色,看了一眼容皓陽,有一絲讚賞:“想必這位就是容公子吧!新月有你這個男朋友,難怪看不上徐成望了。不過,我姐姐的事情和你沒什麼關係吧,你說的這些和我要回徐家的東西有什麼關係嗎?”
“是沒有什麼關係!”容皓陽大大方方地承認,“不過,但是你也說了,你姐姐徐雅琴是和齊伯父正大光明走出徐家的,當時你們徐家沒有阻攔,那麼你姐姐帶走什麼東西也是徐家承認的,現在要討回去?憑什麼?”
“說的好!”徐雅畫將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整個人一下子站了起來,她身材很好,一身蕾絲旗袍更是襯托了她的氣質。
徐雅畫也不再和他們多廢話,直接下最後通牒:“齊伯民,既然今天有容公子幫你們,那這些事我們改天再聊。不過你記住,那個箱子裏的東西我是勢在必得,你組好乖乖交出來,撕破臉皮你我都不好看。”
“不好看的也隻有你們吧!”齊新月恨不得衝上去打她一頓,不過她被容皓陽攔住了。
徐雅畫不與小輩計較,帶著徐春就離開了。
離開前她留下了最後一句話:“對了,徐成望說他之前對新月一見傾心,很是喜歡,我希望新月你可以考慮考慮我們家成望,畢竟嫁到自己家,我這個做小姨的也好照顧照顧你!”
這話把容皓陽也惹惱了,要不是怕中計,估計他也要上去動手打人了。
三人好不容易忍到徐家人全部走了,一個個都忍不住低聲罵了起來。
“這女的是什麼來路,居然可以那麼不要臉!”齊新月對徐雅畫極度不滿。
容皓陽也附和道:“她算是徐家半個當家,徐家還沒破產有她一半功勞,你說她來路大不大。”
“沒想到當年那個喜歡躲在雅琴身後的小姑娘已經變成這麼淩厲的一個人了,真是世事難料啊!”齊伯民感歎道。
容皓陽也不當自己是外人,連忙問齊伯民:“伯父,他們說得箱子,裏麵到底是裝得什麼東西?徐家居然不惜用威脅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要得到。”
“是啊,是啊,老頭,我媽到底給我留下了什麼好東西。”齊新月也很關心這個。
齊伯民看著自己女兒,再看看女兒身邊的容皓陽,心裏頗為不舒服:我怎麼覺得你們是來爭財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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