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南多到還好,後期腦子終於清醒了,發揮了他隊長的能力,記下了大半的要求。
阮星辰是其中最特殊的,作為學院學霸的他吸收這些知識要點並不難,甚至還可以舉一反三,不過每次安琉璃一強勢,他就放棄了自己的支持,這讓齊新月怒其不爭,瞬間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是留不住了。
不管怎麼樣,離正式比賽還有一段時間,大家還可以好好準備一番。
為此,安琉璃和容皓陽都搬到了這家酒店,必要的機甲訓練的時候,方便指導。
尤其是容皓陽,他是中途加入了,與機甲隊其他隊員的磨合度並不是很好,甚至還有點攀比心理,因此一開始大家總是會出現操作失誤。
關於這點,安琉璃也找費爾南多談過,不過這個隊長自己對容皓陽都有點介意,更不用說讓他去勸其他隊員了。
最後她沒辦法,找到了齊新月,這個機甲戰隊實際上的“領導者”。
齊新月聽到這個請求後,先是一愣:“你說啥?我怎麼沒看出來他們之間有問題,是不是你多心了?”
“請你相信我的專業素養,戰鬥心理也是軍校必修的一門課,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和你說的。”安琉璃陳述著。
齊新月停下手中的運動,從上到下觀察了一下安琉璃,笑道:“沒想到你還挺關心這些人啊!我一直以為你冷冰冰的,對周圍的人全不在意來著。”
“某些人的確不需要我在意,我也沒有義務去關心每個人。”安琉璃回答道。
齊新月:“誒——那我很奇怪,你為什麼這麼幫我們,不對,應該說,你為什麼那麼幫星辰?你手上那傷是幫星辰擋刀留下的吧!”
安琉璃看了看手上還未愈合,留著紅色疤痕的傷,隨心一笑:“他是個好孩子不是嗎?”
“哈?”完全不明白這話有什麼意義,齊新月滿臉寫著:你在說什麼鬼?
安琉璃見這個表麵火辣,實際上有點呆萌的女子,好心解釋道:“我從小就遇到過很多人,這些人大多有這樣那樣的惡意。但是阮星辰不一樣,他看向世界的眼睛裏是有光的,這種光我之前從未遇到過。”
“我怎麼覺得你越說越邪乎了呢?”齊新月覺得自己身上好像起了點雞皮疙瘩。
安琉璃並沒有再解釋下去,她回到了原話題:“總之就是,我覺得阮星辰是個好人,所以我想幫他!話說,你到底幫不幫你們家的隊員做心理疏通,不然我怕他們連第一場比賽都過不了?”
“真的有那麼嚴重?”齊新月對此還抱著懷疑的態度。
安琉璃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真的,一名戰士,沒有好的心理狀態,失敗是必然的。”
“我明白了!”齊新月收起運動工具,可見她心裏已經有想法了,“對了,那容皓陽需不需要做心理疏導?”
“他?”安琉璃低頭想了想,“不用,他對自己的位置看得很清,隻要費爾南多等人願意配合他,這個隊伍的實力絕對很強。”
“哦,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齊新月一臉遺憾地離開了運動場地,洋洋灑灑地留下一句話:“明天等我好消息吧!”
安琉璃疑惑地看著神神秘秘的齊新月,總感覺她倆對心理疏導的理解不太一樣,而且她有種某些人要倒黴的感覺。
不得不說,安琉璃的感覺非常準,那天晚上,費爾南多等人被齊新月逐一帶到了酒店的跆拳道訓練場,隨後就傳出了慘絕人寰的呼救聲。
據當時的工作人員說,那些呼救聲持續了一個晚上,非常恐怖。本來他們想進去看看,萬一出什麼事情也好及時報警,誰知進去的人都帶著奇怪的表情出來了,報警自然也沒有報。
第二天下午,安琉璃再次來訓練場查看大家的訓練進度的時候,饒是常年的冰山臉也為此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們……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安琉璃小心翼翼地問道。
費爾南多、庫洛和奇亞都頂著一張青紫腫脹的臉,淚眼汪汪地看著她,哭喊道:“琉璃長官,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一定好好和其他隊友合作,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安琉璃抬起頭,看著一邊悠然自得的齊新月,問道:“你……做的?”
齊新月應道:“對啊!你看這心理疏通得多好啊……”
“嗬嗬!”這下連安琉璃都要忍不住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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