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您可不敢添亂,要是惹出什麼亂子,您這條老命可就保不住了。”
司令府外麵的街道口都是有重兵把守的。
平時就沒人能進這條街,今天所有來參加宴會的人,要進入這條街的時候也必須得出示邀請函。
遠遠的,秦晚晚看了一眼街道口一眼,她看到了那個彎著腰說好話的乞丐,總覺得乞丐的身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是誰呢?
秦晚晚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腦子裏也驀然間出現過一個身影,不過很快就被秦晚晚給否定了,因為那個身影此刻應該是在煙城。
他怎麼會來周正。
還不等秦晚晚細想,霍連城就喊了秦晚晚一聲:“走啊,晚晚,你怎麼了?”
秦晚晚應道:“沒事,走吧!”
她搖了搖頭,把剛剛的思緒拋出了腦外,隻當剛剛的熟悉,是她突然間產生的錯覺。
其實秦晚晚的感覺沒有錯,司令府外麵街道上,被護衛攔住的那個乞丐,就是遠遠的從煙城來找墨修的福伯。
福伯也是個形容槁枯的老人了,他在秦宅待很多年了,多年不出遠門的他,拿著行李才出了煙城不久,就被人騙光了手上的盤纏。
他又身有殘疾,盤纏被騙不久,別人看他身體不方便,就把他手上的行李也給搶了。
丟了盤纏,又被搶了行李的福伯,幾乎是一路步行走到了周正。
直到快到達周正的時候,才有個農戶看福伯可憐,用牛車拉了福伯一程。
好不容易到了周正,福伯又發現他根本見不到墨修的麵。
司令府前麵圍的跟鐵桶一般,福伯根本就進不去。
他的行李也丟了,唯一可以證明他跟墨修認識的信物,也落到了歹人手中。
沒機會見到墨修,身上又身無分文,福伯就這樣漸漸的在周正街上,淪落成了一個老乞丐。
福伯每日都會來司令府門前的街道附近看看,他也嚐試過跟護衛說自己認識墨修,想見墨修,讓護衛稟報。
可護衛不相信福伯,因為福伯並不是第一個跑到司令府門前說認識墨修的人。
喊冤的、求救命的、要錢的、隻是想見墨修一麵的、套近乎的,護衛都記不清見過多少福伯這樣的人了。
他們早就麻木了。
所以福伯說要見墨修,護衛們一點反應也沒有。
平時護衛們都不搭理福伯,今日司令府舉辦宴會,府內正在辦交接儀式,護衛怕福伯鬧出亂子,才在他一露麵的時候,就驅逐起他來。
司令府就在自己跟前,福伯卻沒有辦法進去,他望著遠處的司令府大門,老淚縱橫。
再想不到跟墨修聯絡的辦法,他就要死在周正市的街頭了。
繁華熱鬧的司令府宴會大廳裏,人聲鼎沸,籌光交錯,洋酒的香味從叮叮當當碰撞著的高腳杯裏鑽出來,撒向喧鬧的人群。
打碟機放著舒緩的音樂,穿著旗袍、洋裝、西裝、長袍的名流貴胄在宴會廳裏穿梭著。
端著酒杯的俊男靚女們三三兩兩的聚成一堆,笑顏如花的互相攀談著。
男人們器宇軒昂,女人們高貴大方。
所有人都想在宴會上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麵,因為這不是普通的宴會,這是世家達官們結交的最好的時機。
宴會大廳的角落裏,唐雨萱滿臉心疼的坐在嶽至偉旁邊,她語氣惱怒的說道:“這霍連城也太過分了,不知道墨爺爺是怎麼就看上了他,一個小縣城來的小門小戶的公子哥,哪能跟至偉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