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晚晚吞吞吐吐連話都說不清了,霍連城終於忍不住笑了,原來粗神經的秦晚晚,也會有這般嬌羞的時候。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霍連城才不會如秦晚晚的願,他將秦晚晚整個人撈在懷中。

繼續扒她身上最後的蔽體衣物。

像是在剝一顆煮熟的雞蛋。

待到全都扒完了,霍連城的手突然向下探去。

秦晚晚身上軟做一團,但她還是感受到了霍連城的意圖,立馬就伸手想阻止霍連城的進一步動作。

可霍連城比秦晚晚更快的,低頭噙住了秦晚晚的紅唇。

他吻她……

由淺及深。

吻到深處,霍連城伸手拉掉了燈。

屋裏先是漆黑一片,不一會眼睛適應了黑暗,霍連城便能透過窗口灑進來的月光看見秦晚晚蓋在眼瞼上輕顫的睫毛了。

她在他的懷裏,美眸微微閉著,紅唇猶如烈焰,如此美景良宵,如果不做點什麼,豈不是一種罪過?

月色迷人,喜歡的人在身旁,天亮了能看見她從睡夢中睜開眼睛,這大概就是幸福的樣子。

韓勳重新回城外的時候,白父白母才剛要走。

親生女兒還真是不一樣,白父還受著傷,白母居然和白冰說了那麼長時間的話。

看到白父白母要離開,韓勳叫住了他們:“你們等等吧,我去放白冰出來,你們帶著她一起走。”

白母聽到白冰能一起走,欣喜若狂。

倒是白父,臉色蒼白的靠在車上,沒什麼反應,看來那一槍著實不好受。

韓勳之前將白父當成白雪的親生父母,才沒有下死手,白父隻是挨了槍子,流了些血,傷的沒那麼嚴重。

要是早知道這白父不是白雪的親生父親,韓勳說不定能打殘他半條腿。

到了牢房,韓勳差人將白冰叫出來,他警告她:“以後,無論是你還是白家人,都不準再出現在白雪跟前了,若是出現,我必定讓你們沒命,記住了麼?”

白冰沒料到,韓勳居然會這樣護著白雪,她居然輕笑了一下,語氣又酸又刺的說道:

“怎麼,你跟白雪好了,她可是個克夫女,跟她搞在一起,韓副官也不怕把自己搞沒了!”

白冰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沒什麼可怕的了,她離婚了,因為與戲子偷情,名聲臭的跟狗屎一樣。

都這樣了,她還有什麼可怕的,所以她在麵對韓勳的時候,肆無忌憚,絲毫不擔心惹怒了韓勳。

韓勳沒料到白冰都到了這地步還口出不遜,他一把扯住白冰頭發,說道:“我不打女人的。”

話才說完,韓勳就一巴掌扇在了白冰的臉上,打完了,他才緊跟著不緊不慢的加了一句:“可你是個例外,滾吧!”

白冰摸著被打的生疼的臉,自知再與韓勳說下去,她也討不了什麼好,便捂著臉氣衝衝的走了。

等在門外的白母見白冰真的脫身了,不由得喜出望外:“冰兒,你終於能跟著娘回去了,沒事,離婚就離婚,跟娘回去娘養著你就是。”

相對於白母的歡喜,白父的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他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離婚又不是什麼光彩事兒,回去了還得吃我的,喝我的,有什麼好開心的。”

白父可不懂什麼父女情深,他隻認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