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就是這花。
花期正豔。
自然是渴望有人為她停留的。
雖然理智告訴白雪不該動心。
可幹柴遇到烈火,又哪有燃不起來的道理。
白雪抓了一塊糕點放進嘴裏,甜味頓時從舌尖甜到了心底。
台上的戲劇曲目已經換了,她卻沒有心思再去關注換了什麼戲。
戲台子後麵,放著一排帳篷,這些帳篷都是戲劇演員化妝用的。
最邊上的一間帳篷裏,一男一女坐在地上。
男人臉上旦角的妝容都沒卸,他懷中抱著一個女人,不停的動手動腳。
女人絲毫不抵抗,半推半就的。
沒有卸妝的旦角,正是那日欲對白雪行不軌之事的秋歌。
至於女人,除了白冰還能有誰。
兩人做了一番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後,才停了下來。
白冰勾著秋歌的脖子輕聲斥責:“你這膽子也真是大,來軍營唱戲,也敢傳紙條約我,怎麼,對我上癮了?”
秋歌本來完事了正在養精蓄銳,聽到白冰的話他立馬繃直了身子:“什麼我傳紙條約你,不是你寫的紙條說想我了,要來找我嗎?”
這話一出來。
白冰和秋歌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懼之色。
如果他們都沒有給對方傳遞紙條,那這就是個局。
兩人還沒得出一個結果,就看見帳篷動了起來。
就好像,是有人在外麵拆帳篷一樣。
這是怎麼了。
白冰和秋歌都在彼此的眼睛裏看到了驚恐。
“快穿衣服。”意識到可能要出事,秋歌大聲的對著白冰喊了一句。
聽到秋歌的話,白冰著急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去撿起被扔在在角落四散著的衣服。
隻是她還來得及往身上套,就有人從扔進來幾串鞭炮。
多損啊……
秋歌和白冰衣服都沒有穿,就在帳篷裏尖叫著四處亂竄。
這還沒完事呢,鞭炮沒炸完就有新的往裏麵扔。
過年嘛,就得熱熱鬧鬧的。
鞭炮的轟炸不停,秋歌是男人,還有點理智,想穿好衣服脫身,可是白冰不鬆手啊,伸出兩隻胳膊把秋歌抱的賊緊。
秋歌脫不開身,隻能左右開弓打白冰的耳光。
這樣的委屈,白冰什麼時候受過,她在白家被姐姐寵著養的刁蠻,嫁給薛和之後又是官太太,一直過的都是養尊處優的日子。
現在被人這樣打巴掌,白冰哪能忍得住:“你一個戲子,也敢打我,要不是我出錢養著你,你早被那些有特殊癖好的老男人糟蹋了,你也配打我。”
說著話,白冰毫不留情的就把一記耳光還給了秋歌。
秋歌好不容易才伸手揪住了白冰的頭發,他大聲吼道:“蠢貨,都什麼時候了,咱們這是被人發現了,還不趕緊想辦法脫身,讓薛和知道,咱倆都得挨槍子。”
事情都到了這樣的地步,白冰又豈會不知道事情可能敗露了,她不過是急眼了,才會在這樣的關頭為不值當的事情和秋歌發了火。
帳篷很小,在這樣小的空間裏麵偷情,倒是充滿了情趣。
可是想從這裏麵逃生,那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鞭炮足足炸了五分鍾,等秋歌和白冰穿好衣服,他們人都已經被炸得烏漆嘛黑、黑糊糊的了。
兩人的樣子別提有多狼狽了。
事情要是這樣就結束了,那就不夠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