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嬌說商蕊茵是孕吐，但是李默然很清楚，商蕊茵壓根就沒有懷孕，哪來的孕吐。
商蕊茵並不想把自己內心的傷疤揭開給別人看，哪怕這個人是她最信任的李默然。
她扯了扯唇，讓自己看起來無所謂，“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
這樣的回答，也不算騙他。
李默然何其了解商蕊茵，又怎麼看不出她這是在敷、敷衍。
他問了，她不願意告訴他。
李默然神色變得黯然起來，或許無論他做了多少，對她來說，也不是一個可以交心的人吧。
“默然，每個人都有無法觸及的傷痛，我不想再重述，不是因為我不願意跟你說，而是我不想把心底的傷，再撕開一道口子，太痛了。”
商蕊茵輕飄飄的語氣中，承載這無言的傷痛。
聽在李默然耳中，仿佛一塊巨石壓在他的心口，令他忍不住憐惜。
“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李默然向商蕊茵道歉。
商蕊茵搖了搖頭，話說到這一步，她也沒有再藏著掖著，而是淡淡的說：“封如嬌跟我聊了很多有關於嬰兒方麵的事情，我，我隻是想到我那還未成型的便化作一攤血水的孩子，心情忽然變得不是很好。”
“對不起蕊茵，我不是故意的。”
李默然非常懊惱，因為他的冒失，再一次勾起了商蕊茵心底的傷痛。
“默然，你不需要道歉，這件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真正跟這件事有關係的封景瀾，道歉的次數都沒有李默然多。
陽光傾灑入客廳，被光線照射的商蕊茵身上，她還是覺得渾身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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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封如嬌回到家，翻出李默然在商氏集團的時候，許多商蕊茵和李默然看似角度非常親密的照片，一一拍下來，給鄭千齡發過去。
“鄭小姐，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的未婚夫跟另外一個女人如此親密。我堂哥如此優秀的男人，商蕊茵這個狐狸精配不上！”
鄭千齡看到這些照片，笑了，給封如嬌發信息過去，“原來你是蓄謀已久啊。”
封如嬌回：“不是我蓄謀已久，而是商蕊茵太水性楊花了，有了我堂哥，還要勾引我未婚夫，簡直是賤到骨子裏了！”
封如嬌已經亮了底牌了，鄭千齡也不再跟她躲躲藏藏，單刀直入的問：“你處心積慮的聯係我，想要利用我做什麼？”
“鄭小姐，您誤會了，我沒有想要利用您，您的眼中釘是商蕊茵，我眼中的眼中釘，也是商蕊茵。”
“所謂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所以鄭小姐，我想跟你合作。”
“噢，合作？封小姐，你該不會以為憑借這幾張照片，就能成為我的合作對手了吧？”
直到鄭千齡不再掩飾，封如嬌才感覺到鄭千齡的傲慢。
不過封如嬌也不急，慢悠悠的說，“如果說商蕊茵肚子裏懷的是李默然的孩子呢？”
說完這句話之後，鄭千齡那邊沒有聲音了。
封如嬌也不急，，等了差不多一分鍾，才再度聽到鄭千齡的聲音。
“你確定商蕊茵肚子裏孩子，是李默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