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是不還了一百兩銀子,灣灣你今晚就跟著我回去!當我小妾!”張慶生得意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姿態高高在上。
聞言,躺在簡陋木板上骨瘦如柴的老人咳嗽了幾聲,虛弱得爬不起來,隻能發出低微的聲音:“灣灣”
被幾個小廝按住的陸灣灣倒是一臉平靜,沒有什麼反應。
張慶生放下茶杯走過來,掐住陸灣灣的下顎,一張白皙的臉蛋映入眼簾,含水的杏眸,嬌俏的五官,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美麗得讓人過目不忘。
尤其是這柔如無骨又飽滿的身段,更是讓他這些日子朝思暮想。
“當我小妾,好吃好喝供著你,這是你的福分!快跪恩吧。”
陸灣灣避開頭,“一百兩是吧?我明天還你。”
“哈哈哈!”張慶生一聽,笑得合不攏嘴,“小灣灣你是不是還沒有認清現狀?你看看你這破小屋,風一吹就要倒,再看看你要病死的爺爺,又看看你這肩不扛手不提的小身板,你有什麼錢還?”
陸灣灣死抿著嘴唇,一臉的冷漠。
“行,小爺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看你怎麼還了我的一百兩!反正遲早小爺都要得到你。”語畢,張慶生留戀地摸了摸陸灣灣白皙的臉蛋,隨即帶著人走了。
陸灣灣跌坐在地上,鬆了口氣。
昨日,她跟隨導師來海邊做研究,可是一場海浪撲過來,她被卷入其中,之後一睜開眼睛,就來到這裏。
用了一天時間她總算是搞明白自己來到了古代的周元王朝,穿到了漁女小灣灣的身上。一生下來,小灣灣就是家裏的上掌心寶,出海打魚的事父母親都不讓灣灣參與。
某次出海,小灣灣的父母親全都遇難,自此隻有小灣灣和臥病在床的爺爺相依為伴,為了給爺爺治病,小灣灣向當地的巨商張家借了一百兩。
而現在她之所以敢說出自己能還錢,是因為她綁定了一個海洋係統。
係統提供漁網和各種小道具,可以打撈海洋裏的各種寶貝也可以養殖稀有海洋生物,但是這些東西需要購買,她得獲取感恩值。
夜風蕭瑟,海邊的風浪一到晚上越加劇烈,陸灣灣穿著單薄,在風在行走。
她要如何獲取感恩值?
正茫然走著,倏然又看見了張慶生,對方兩眼放光,笑著走來,“灣灣?想通了?今晚就跟我走?”
“隻要你伺候得好,小爺我肯定會好好疼你的。”張慶生伸手,卻摟了一個空,陸灣灣避開了,他惱火,吩咐身邊小廝:“把她給我拖回去!我看她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陸灣灣頓時撒腿就跑,一路的追逐,她累得踹不過氣。
她捂著肚子,嘴唇幹燥,前方有一塊礁石,海浪劇烈撲打。
根據她的經驗,那地方的海浪很危險,稍微不小心就容易喪命。
可
咬了咬牙,她果斷地跑到礁石後麵躲著。
張慶生帶著人在四周環顧了一圈,沒發現人又繼續追。
等腳步聲遠了,陸灣灣才拍拍胸口,餘光中卻瞥見躺在礁石旁的一名男子,男人被海水泡得發白的皮膚,眉目英俊,額頭有一道傷疤,傷口浮腫,身上穿的黑衣被刀子劃破,隱約能看見衣服下的腹肌。
死人?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脈搏,還在微弱地跳動,尚且存有一個口氣,於是她咬牙托住男人身子準備背回去,奈何對方身子太沉重,她弱不禁風的小身板拖不動他。
她皺眉,起身想去找人幫忙。
一道海浪撲過來,她腳底一滑,直接跌落在海水中,吻上了男人蒼白的唇瓣。
瞬間,她驚愕地瞪大了眼睛,這是她初吻啊,保留了二十三年,竟然就這樣白給了。
她毫不猶豫地給了這個男人一巴掌,誰知男人感覺到了疼痛,竟然緩緩睜開眼睛,接著死死抓住她的手,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能走不?不能走的話你就認命吧!”說著陸灣灣起身要走,男人也艱難地撐著身子想起來,宛若擱淺求生的魚。
想了想,她還是支撐著這個男人一起走。
破舊的小屋子在風中搖擺的屋子吱吱呀呀,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來。
她把男人放下來,扒了他身上的衣服,給他裹上一床單薄的被子,傷口上塗了一點藥草,之後她去給徐風煎藥。
“灣灣”徐風一邊咳一邊用力說:“爺爺想了想你要不還是從了張慶生,我這把老骨頭也撐不住了,去了張家,至少不用受苦受餓”
陸灣灣吹著滾燙的藥湯,“我不去。”
張慶生是這個漁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仗著自己有錢的商人爹地,不務正業還壞事幹盡,隻要他看上的女人,沒人逃得過。
目前他已經有八個小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