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用這些畫了符文的黃布圍在村莊周圍。”餘長生收回了判官筆,“我知道這些黃布沒有辦法把整個村子全都圍起來,但是務必要保證,除了村子正中的一條大路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至少要被黃布所遮蓋住。”
很多村子其實並不是零零散散的,而是以一條最大的路為界限分別列在兩邊。餘長生讓這些村民們用黃布把其他的地方全都包裹住,僅留下村莊最中央的這條大路。
“用那些黃布遮蓋住比較大的地方,然後這些符咒你們稍微分一分爭取,每家每戶的房門上都有至少一張的符咒。”餘長生又從身上掏出來了一大把的符咒。
反正對於他來說,隻要是有判官筆和黃紙,哪怕是沒有朱砂也能夠繪畫出符咒來,所以這些畫好的符咒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
雖然有的並不是專門用來驅邪避災的,但蛇王出巡的這些蛇也不全是蛇自主意願。
這些蛇大部分都是被蛇王所控製的,這也就是為什麼餘長生之前用符咒蒙住其中一條蛇的頭,那條蛇就不會被蛇王的意念所控製,去掉了那張符咒之後,那條蛇又重新被蛇王所控製。
“隻要這樣就可以了嗎?”
村民們看著手裏麵薄薄的符咒,感覺這一張符咒對於十萬條來說似乎是過於微不足道了。
“隻是這樣還不可以沒有削去蛇王的怒火,即便是我現在把這十萬條蛇全部斬殺,那蛇王仍然會聚集十萬條蛇出來。”餘長生歎了口氣。
其實對於他來說,施展一個術法或者是陣法,將那十萬條蛇全部斬殺也並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這樣濫殺會增添他本身的業障,可若是不把這十萬條蛇全部斬殺的話,這些蛇在蛇王的操控之下,說不定仍然會進行屠村。
至於那條蛇王,殺人比殺蛇增添的業障多,是因為人比蛇有靈性,而蛇王又遠遠強於普通的蛇,殺一條蛇王和殺一個普通的人沒有什麼區別。
這樣一來就是陷於兩難的境地。
餘長生發愁的揉捏著自己眉心,“怎麼又是這個樣子?之前那個黃鼠狼是如此,現在這個蛇王也是如此。我隻是想好好的旅個遊而已,怎麼去這麼多麻煩的事情。”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柳煙煙一邊說著,一邊下了車來到餘長生的身邊。
“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餘長生把剩下的那幾句都背了出來,然後伸手攬住了柳煙煙的腰,“你的意思是因為我會的多,所以我就要多做一些事情?”
“不,我隻是背出來玩一玩,有的時候心情鬱悶了,背誦一些古籍之類的東西可以抒發心情。”柳煙煙笑著說道,“而且在我們旅遊的路上正好遇見了這種事,說不定是上天專門安排讓你來拯救他們的。”
“或許吧……”餘長生目光緊緊的盯著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