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如果是自己說出來,那可能並沒有那麼好的效果。
但如果很多事情經由別人的嘴說出來,那就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好像此時唐樂山在旁邊點了一下餘長生的身份,這反而讓周圍的人對餘長生起了一點敬畏之心。
“你……你真是道士?很厲害的那種?”
見女人還不相信自己,餘長生仔細打量了女人的臉一會兒後說道,“這位嫂子,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這幾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噩夢?”
“對對對,你是怎麼知道的!”
見餘長生說得這麼準,中年婦女頓時激動了起來。
“你不僅天天做噩夢,而且你的這個噩夢還和張乾貴有關係。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張乾貴的關係應該比較親密吧?”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瘋狂點頭說道,“沒錯,全都說對了,你真的是道士啊!這位師傅,你快救救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道做了什麼孽,才會招惹到張乾貴這個該死的東西啊。”
在靈堂罵死人,這可是大忌諱。
一陣穿堂風從外麵刮了進來,直接將靈堂裏的鈴鐺給刮得叮當作響。
村裏的人被這異象給嚇住了,全都一下子閉上嘴不敢說話了
餘長生對中年婦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了嗎?”
中年婦女哆哆嗦嗦地說道,“我叫……我叫甘翠花,和張乾貴原本就是相好。其實我們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太親密的關係,就是他喝醉了酒喜歡到我這裏來耍耍,也就僅此而已了。”
“隻是那天晚上不知道張乾貴到底是抽了哪門子的風,深更半夜地跑來找我不說,還死在我的床上了。我發誓,他的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說是死在床上,但極有可能是死在甘翠花的身上。
餘長生看見甘翠花的第一眼,就覺得甘翠花的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中毒了一樣,無論是氣色還是眼神,都十分的奇怪。
之前餘長生還不能確定,但是現在聽到甘翠花說了以後,餘長生立馬對她說道,“大嬸,你這幾天不僅做噩夢,而且早上起來的時候是不是還會覺得頭暈眼花,有時候會站不穩?”
“對啊,你……你怎麼全都知道?”
餘長生對甘翠花說道,“既然我說的這些症狀你都有,那你就更應該讓我打開棺材仔細看一下了。張乾貴的死的確和你有關,而且如果你不讓我弄明白張乾貴是怎麼死的,很有可能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你。”
一聽餘長生這麼說,甘翠花的臉都嚇白了。
她哆哆嗦嗦地把手放開,示意餘長生如果要打開棺材那就打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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