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被他害過的那些人的怨念。這種怨念是不會輕易消散的，除非去到了地府，或者是像我餘師弟這樣，直接用鞭子抽。我餘師弟這還算比較溫柔地，如果是去了地府，十八層地獄等著他呢。”
陳茹以前也聽過十八層地獄的傳說，隻不過一直都覺得那玩意兒離自己很遙遠。
但現在看見周小山這個慘樣，陳茹突然覺得如果今天自己殺了餘長生，那是不是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我知道了！”
陳茹突然大喊了一聲，把唐樂山都嚇了一跳。
“你知道什麼了就一驚一乍的。”
“我知道為什麼方校長要把我們安排在一起了！”
餘長生手中的長鞭停了下來，周小山也有了喘息的時間。
顏燕跪坐在周小山的身邊，根本就不敢跑。
餘長生這鞭子實在是太恐怖了，簡直就像是活的一樣，她們根本就跑不出鞭子的控製範圍。
“就像餘師傅之前說的，我們修煉的這些邪術，其實都不是完整版的，都是有缺陷的。這種缺陷會讓我們在關鍵時刻，讓我們失去理智，做出讓我們後悔一輩子的事情來。”
“就好像我今天被餘師傅發現身份的時候，我身體就不受控製地對餘師傅動手，想要殺掉餘師傅。如果我真的殺掉了餘師傅，那我是不是就算是真的邪修了呢？”
聽陳茹這麼說，餘長生也明白了。
那個方學博並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想要給陳茹一個棲身之所。
他之所以開這家教育機構，可能就是為了將所有像陳茹這樣的邪修聚集在一起，然後提供機會讓陳茹犯錯。
畢竟陳茹他們整天麵對的都是孩子。
孩子有什麼特點？
煩人、不懂得體諒人，而且還十分的弱小。
所以但凡是缺乏一點愛心或者同情心的人，都很有可能會在孩子的麵前情緒崩潰。
這種時候，就是陳茹所說的關鍵時刻。
在關鍵時刻犯了錯，那麼陳茹就會成為一名真正的邪修。
到時候方學博再出麵和她接觸，不管方學博說什麼，陳茹都隻有乖乖聽命的份兒。
餘長生看向顏燕說道，“所以你就是這樣，變成方學博的走狗的，對嗎？”
顏燕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她當初也是修煉的媚術，隻不過和陳茹這種有耐心的老師不同，作為銷售的她一門心思的就隻想要賺錢。
能夠將孩子送到他們這種培育機構來的家長，一個個也是相當有錢的。
所以在一次和家長單獨相處的機會中，顏燕不由得使用自己的媚術，捕獲了自己的第一個獵物。
從那以後顏燕便知道了使用自己的媚術，賺錢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
誤入歧途以後，顏燕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餘長生走到周小山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問道，“你並不是孤兒院裏的孤兒，那我想問你，你的邪術究竟是怎麼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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