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餘長生這麼說,鬆山和鬆梅兩人的臉色都變了。
鬆梅支支吾吾地說道,“餘七爺您這話說的,什麼邪物啊,我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好,那我就說點你們聽得懂的。”餘長生看著那把黑色的油紙傘淡淡地說道,“這傘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握把應該是用女人的小腿骨做的吧?打磨得倒是挺精細的,還在表麵刷了一層木漆。隻不過這腿骨上的骨隙和木隙可不是那麼像。”
“這油紙傘的傘麵是用男人的皮做的吧?麵子是用的背皮,裏子用的是胸皮。更絕的是這傘頂部的紅珠子,人舍利?用男女的血泡了七七四十九天,兩人的三魂七魄全都封在裏麵了?”
餘長生每說一處,鬆山和鬆梅的臉色就難看幾分。
修道之人走的都是正道,哪怕是南天派這種小門小派也是如此。
而還有一群修道的人卻是走的邪道,為的就是走捷徑,用邪門兒的方法來提升自己的修為,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些邪修術法往往都是一些傷天害理的術法,手上沾染的人命沒有上百也有幾十。
這也是為什麼鬆山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攔餘長生去接觸油紙傘。
這油紙傘表麵看看一般人還看不出門道來,這要是一上手修行的沒有誰會看不出破綻。
隻不過鬆山和鬆梅還是失算了,沒想到餘長生不僅見多識廣,而且還眼光毒辣。
僅僅是看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這油紙傘的底細給說得差不多了。
聽餘長生說得這麼恐怖,鬆芊芊趕緊將手裏的油紙傘給丟在了地上。
鬆梅一抬手就要給鬆芊芊一巴掌,誰知道這巴掌還沒落下去,她就感覺自己被一股氣機給鎖定了。
鬆梅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手也不敢往下落了,一轉頭發現果然是餘長生正陰沉著臉看著她。
“你們讓這女孩兒給你們撐傘,但是又不教她任何的術法,為的就是把她當作你們撐傘的犧牲品。這傘使用的時候,會一直吸收撐傘者的精血,所以她才會這麼害怕吧?”
見所有的底細都被餘長生給抖出來了,鬆山將腰刀抽了出來,一臉警惕地看著餘長生說道,“餘七爺,我們雖然用邪物,但絕對不是邪修,手上沒有沾染過任何人命。而且她幫我們撐傘也隻是損失一點精血罷了,我們回去以後自然會用大補之物將她的精血給補回來。再說了,就算她真的精血不濟,我們也會去找其他人,是絕對不會讓她有性命之虞的。”
鬆梅也在一旁說道,“餘七爺,我們不想與你為敵,這件事不如你就當沒看見如何?”
“鬆山、鬆梅,你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你們這是丟我們天南派的臉啊!”
鬆鶴齡痛心疾首,也不叫師兄師姐了。
鬆山沉聲對鬆鶴齡說道,“既然已經敗露了,那我們以後自然也就不再是天南派的弟子,師父那邊,我們自己會回去請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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