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認真，說這真的是最後一次。
李福兒已經消了氣，搖頭：“大哥這樣逼著奶道歉，奶從來都很少道歉的，你卻讓她給我道歉，奶指不定多——”憋屈！多難受，多恨，此時可能就在外麵恨呢。
“做錯了就要道歉！”
李複道，接著：“大妹妹看看毀掉的藥草，多少銀子？說一下，我好給你。”
李福兒再次搖頭：“沒什麼大哥，幾株藥草而已，不用了，大哥不必記著，都是我去山上挖的不花銀子。”
“那也需要銀子買，大妹妹。”李複依然：“也讓奶有一個教訓，她不是愛銀子嗎，一會我會和她說，讓她知道。”做錯了就要付出代價。
不付出代價就不會記住，就不會放在心上。
奶就是這樣。
一直以來發生什麼做了什麼都不覺得有事。
李複要讓奶這次記住了，他把他的想法說了。
李福兒明白，覺得大哥這樣也好，還是不收，隻讓大哥和奶說就是了，李複見狀點頭：“大妹妹需要幫忙就說，藥草死了，要重新栽的話，我幫大妹妹栽。”
“我有人。”
李福兒看了眼外麵的大水叔他們。
李複也想到了看到了，他要走了，還要去和奶再說一下，也要問一下奶那藥是從何而來的。
李福兒送了大哥：“大哥，對不起，綁了奶。”
李複不覺得是她的錯，沒有回頭搖了一下頭，到了外麵，看到奶他走過去，李王氏看到他：“複哥兒，大孫子。”往後麵一看，沒看到那臭丫頭，一下子高興得很，不用再說什麼，一點沒有介意。
李複盯著她。
“大孫子。”李王氏見大孫子還是不說話，她再喚一聲：“你和那臭丫頭說了什麼啊。”
“奶你做錯了還說，有些事，我要問你一下。”
李複道。
“什麼事？”李王氏看著眼前的大孫子，不知道大孫子還要問她什麼，在這裏很不舒服，都是老二福姐兒那臭丫頭的人。
好在沒人抓她了，她可以走了吧?
李複看向奶的手：“奶那毒藥你從哪裏來的？”
李王氏張了一下嘴：“找的，以前不是有嗎。”她確實是自己找的，妍姐兒不是她不知道，她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覺得有用。
李複聞言：“奶，你讓大妹妹種的藥草毀掉了，毀掉了不少，我讓大妹妹算了一下，要賠銀子，之前那一次也一樣。”
“賠什麼。”
李王氏一聽就要說，讓她道歉就算了，還要賠，這可是第一次，她從來沒有給一個晚輩道歉過賠過，這次道了，還一連道了兩次還不夠？
說著她還氣！
大孫子逼她，不，不是福姐兒大孫子不會逼她。
“奶說賠什麼，你到底毀掉了多少，我都會讓大妹妹算一算，不賠不可能。”李複依然如故，讓奶自己賠。
李王氏心疼了起來，她看得出孫子是說真的，真的會讓她賠，她的銀子，銀子啊，她的那些老本啊。
可讓她叫複哥兒她的大孫子賠，她也心疼。
“奶是自己做的？”李複再問。
李王氏一聲除了自己還有誰，妍姐兒她是不可能招出來的，招了讓複哥兒她的大孫子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