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鼻子也太靈了哈,你媽聞不出來不就行了!”
陳學兵自己是沒怎麼聞出來,打著哈哈說道。
陳蘭嬌本來一開始沒怎麼聞得到,被陳輝那一句話一提醒,再加上陳學兵抬起手來,這帶起了一陣風,那個酒味兒就明顯了起來。
“爸,我也聞見了!”
陳蘭嬌看看陳學兵,媽不喜歡爸喝酒,一方麵酒喝多了傷身,而陳學兵又是一個隻要喝上了頭就不管不顧的,所以每次都要叮囑。
不過,有句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估計就是這樣,何春香每次說歸說、叮囑歸叮囑,陳學兵就聽過不入耳,轉臉就忘,該喝還喝。
陳學兵狐疑起來。
“那,你們兩個先上樓吧,我在樓底下再轉悠轉悠!”
這會兒上樓,是氣味還沒散,被發現了可怎麼得了?
陳輝無奈看他。
“爸,你這大晚上的不回來,媽就算是猜也能猜的出來你幹啥呀,還有啊,這酒味兒要是這麼好散,你之前在外邊兒走了這麼久,身上不還有味兒嗎?”
“就是,爸,你平時衣服都是媽收拾的,媽啥啥不清楚呀,別在底下自欺欺人了,而且你今天本來回去就晚,要是再晚……”
“您還是跟我們一塊兒上去得了,到時候坦白從寬,媽說不定還不會特別生氣!”
陳蘭嬌也在一邊上搭腔。#@$&
陳學兵想了想,還是跟著兩個孩子一塊兒上樓了。
就像陳蘭嬌最後說的那樣,喝酒是一樁罪,晚回家也是一樁罪,到時候再晚點兒回去,要是又被發現了,兩罪並罰,自己隻有更慘的。
嗒嗒嗒,三個排成一隊上樓,樓道上還遇到了二樓的夏阿姨。
自從夏阿姨閨女被婆婆亂七八糟的偏方喂進了醫院,夏阿姨幾乎是天天在醫院那邊陪著,這段時間很久沒有在白天見到過了。
見麵先是打了招呼。%&(&
“夏阿姨,這麼晚了還出來呢?”
“嗯,扔個垃圾!”
然後三個上樓一個下樓。
小區裏的樓房樓道本來是還算寬闊的,但是奈何每一層幾乎家家戶戶都有一些雜物堆在邊上,本來較為寬闊的樓道也顯得狹窄了起來。
陳蘭嬌三個側著身子給夏阿姨讓了路,然後三個人才又一塊兒上樓。
“哎,你夏阿姨家現在過得也不舒坦,大女兒在醫院裏麵還沒出來呢,這兩天小兒子也進去了,換季,一個沒挺住病了,病的還不輕!這兩天天天去吊水。”
陳學兵感歎著說了一句。
陳蘭嬌在後麵默默聽著。
“若雲姐還沒跟那邊兒離婚呐?”
陳輝忽然間來了這麼一句。
“嗯?”
陳學兵回頭,看了陳輝一眼。
“我就是之前下樓的時候聽到的,咱這邊兒隔音又不好,那天剛好聽見夏阿姨家裏吵架,夏阿姨不願意若雲姐再在那個虎狼窩裏邊兒呆著,就想著讓女兒離婚,若雲姐不願意!”
陳輝解釋了一下。
“哎,要說你夏阿姨的那女婿,那小夥子是真不錯,工作不錯,賺的也不少,平常辦事兒也伶俐,也知道幫著媳婦兒,就一點兒,太聽他媽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