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語一說,說不定就昏了頭。
衛永年自認為深情地看著尤曼安,殊不知他現在的表情配上他現在的豬頭臉,是多麼可笑!
尤曼安看著眼前大言不慚、不知羞愧的男人,深深覺得自己之前真是瞎了眼,竟然能看上他!
“滾!”
聽著衛永年這些狡辯之詞,尤曼安隻覺得反胃,更是深深的後悔。
這衛永年以為自己是個傻子嗎?
這個時候敢說這種話,以為自己還會信?
尤曼安揚起巴掌,衝衛永年冷笑。
“你這是巴掌還沒挨夠,膽子還夠大啊?”
衛永年朝前走走。
“要是打幾巴掌,你能消氣,我今天就站在這裏任由你打!”
尤曼安看衛永年,現在就像看個小醜。
不過這小醜沒有自知之明,硬要纏上來,還真是煩人!
尤曼安轉頭對著何春香母子說道。
“行了,這邊兒算是真正沒我的事兒了,我就先走了。”
衛永年跟著要走,被陳西拽住。
“你幹什麼去呀?”
衛永年訕訕地,停下來了。
那邊尤曼安朝陳西感激地一笑。
等尤曼安一走,衛永年整個又變了個模樣。
“嘶——”
“疼死了,這小妞,下手真狠!”
陳西冷笑。
“你不是說任由她打,怎麼現在在這裏喊疼起來了?”
衛永年沒搭理陳西。
他心裏還記恨著呢!
陳西也懶得再理他,這衛永年的性子,他也算是再了解不過。
當年一夥兒做生意的人裏,就數這個人奸懶饞滑,有好處的時候第一個就想上,碰到難事兒了,第一個就想退。
當然,這些也是在後續的慢慢相處當中,陳西慢慢了解到的。
衛永年癱坐在邊上的長條板凳上,這個長條板凳另一半坐的就是何春旺。
“大爺,你們現在這還留著我幹啥呀?”
何春旺低垂著眼。
“你幹下這事兒,你不負責啊,我閨女懷了你的種,現在名聲也壞了,以後也嫁不到什麼好人家,你不得負責啊?”
“嗬,這還能是我一個人幹下的?”
衛永年玩世不恭地笑著,然後忽然又“嘶——”了一聲。
扯到傷口了。
“你閨女這名聲可不是我壞的,是她自己壞的!”
“這種事兒又不是我硬逼著就能行,講究個兩廂情願,硬逼著有什麼趣兒?”
何春香實在不想在這裏呆著,家裏還有嬌嬌,之前驚著了,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可是誰讓二丫攤上這麼不著調的父母。
好歹小時候自己也帶過二丫一段時間。
要不是擔心留下陳西在這裏壓不住這兩個,她早回去了!
何春香忍了又忍,在邊上坐下,招呼陳西過去。
“老二,我現在這邊走不開身,你在這兒反正也沒別的事兒了,你就先回去吧,回去看看嬌嬌現在怎麼樣了。”
“媽,你回去吧。”
陳西知道何春香的意思,指指衛永年,反過來勸道。
“這小子在這裏,沒有我,誰壓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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