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夢者一開口,我就能確定現在掌控身軀的是夢者,因為小醜不會這樣說。
他隻會說:“好過分——,難道不應該讓我更↘接↗近↘你↗一點嗎?難得沒有酒未央打擾,我可以盡、情、的表現自己的愛↘意↗。”
又或者:“好難受——,讓我更愛↘你↗一點吧!吾愛~,吾愛~,讓我更接↘近↗你~。”
總之第一句一定會是拖長語調的一句,接著帶著奇妙韻律的節奏感,又或者抑揚頓挫、一字一頓的咬重某些詞。
也不會說自己不會再這樣做了。
小醜隻會變本加厲,下次還犯。
夢者也不是不了解小醜,他隻是不了解小醜在麵對心愛之人時的狀態,所以按照自己對他以前作風的了解、正常來講應該會有怎樣的做法狀態與反應、在這種情況下可能會怎麼做、模擬著開口——結果一開口就露餡。
這就是所謂的知道小醜很惡劣,但沒想到他還能更惡劣吧——尤其是小醜還是在麵對所愛之人,夢者覺得小醜怎麼也要收斂一點的,而不是更加不收斂更加惡劣,過分的好像隻想要被所愛之人討厭一樣。
可小醜就是樂意在降好感的邊緣試探,一旦發現心愛之人現在降低的好感能夠提升回來,就更肆無忌憚的想要心愛之人對自己好感降降降,降到底再不斷的加加加,刷回理論來講的最高值,不會再輕易上升的地步,就再次降好感,如此反複橫跳。
這算不算作死呢?稍微出一點差錯就是永遠的be結局,可倘若真的能達成be結局,小醜反而會更高興吧,畢竟讓自己與心愛之人感到痛苦了,破壞了自己與心愛之人的期待,也摧毀了自己建立的、搖搖欲墜的高塔,名為好感與聯係的相愛之高塔。
比起單純的相愛、正常的愛人關係,相愛並相殺更符合小醜的意願,讓自己與心愛之人的期待破滅,品嚐破壞期待那一瞬的美感、極佳的喜悅——但破壞自己想要破壞的這種期待,同樣也是一種讓他感到快樂的行為。
隻是平常的時候,小醜根本不想這樣做就是了——能夠破壞其他的話,為什麼要破壞自己的破壞欲呢?那也很無聊,不如幹脆破壞其他東西來的愉快利落且簡單。
雖然小醜不討厭麻煩,不如說他很喜歡麻煩,但麻煩與麻煩也是有所不同的,這種麻煩完全就沒有必要,他也不想這樣做。
“吾愛~。”夢者又開始呼喚我了,他似乎打算隻要我不回複就一直呼喚我的樣子,讓人好像不回複不行一樣,不得不回複。
但我討厭不得不,所以仍然沒有回複夢者。
小醜笑吟吟的待在內部觀看夢者的行為,一點也不在意夢者的所作所為,隻期待與遺憾我的反應——他想知道我是否發現了此刻是夢者在掌控身軀,又會在什麼時候發現這件事情,但卻因為我的反應而無法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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