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初夏:哈哈哈,放心吧程老師,你家網絡很順暢,就是我沒發。
冉初夏:這個是剛才跟我一起堆雪人的小弟弟,是影視城裏一家咖啡館店長的孩子。
程雁聽:是溫暖咖啡館?
冉初夏:對,就是這個名字。程老師,你去裏麵買過咖啡喝?
程雁聽:嗯,很久以前在影視城拍戲時買過兩回,不過後來就有了其他偏愛。
冉初夏:這個偏愛就是你在訪談裏提到的深藍咖啡?
程雁聽:嗯?
程雁聽:你看我的訪談了?
這是冉初夏又一次手比腦子快,不過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她並未因此而懊惱。說了就說了,看了就看了,沒什麼不能承認的,她本就該坦坦蕩蕩。
她總“程老師”、“程老師”地去喊程雁聽,其實也是因為敬重這位前輩,那麼前輩的訪談,後輩去觀看觀看,更深入了解一下這位老師的演藝之路與演戲理念,這又有什麼不妥?
一切都是為了學習。
程雁聽那些訪談並不是冉初夏在大學時期看的,也就是上周她“無意間”點開程雁聽的超話,之後就看到了粉絲總結的他出道至今所有的大小訪談。
冉初夏再“無意間”點進鏈接,又“無意間”點進第一條視頻,就這樣一個訪談緊接著一個訪談看了起來。
隻不過,程雁聽出道十餘年,接受過的訪談算不上特別多,卻也不少,要想一下子看完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冉初夏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於是就每晚看幾個。
訪談有長有短,長則近乎半小時,短則隻有五分鍾,幾天下來她也看了快有二十期。
反正,就目前這近二十個訪談看下來,她對程雁聽雖說有了更深的了解,對他卻也多了一條不算友好的評價。
其實她不該這樣評價一個人,但事實似乎就是如此,連程雁聽本人也在訪談中承認下來——他是一個生活很無趣的人,不太樂意跟人說話,也並不懂語言的藝術,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後麵那點冉初夏不太認同,程雁聽可以說出很多有趣的話來,但他的生活內容聽來確實有些無聊。
生活無趣,主要體現在他除了拍戲就是旅行,不參加任何聚會不參加任何活動,除非那活動對他真的非常重要,就相當於頒獎典禮那樣。至於旅行,他也隻是走走拍拍,再不會有任何娛樂項目。
然而,如果程雁聽自己不覺得這樣的生活無趣,冉初夏也同樣不會這樣認為,但看他在訪談裏所說的,他是想要做出改變的,隻是暫時無力改變。
為什麼呢,為什麼無力改變。
就是這樣一段訪談,讓冉初夏知道,自己確實是多了解了程雁聽一些,卻根本就算不上是真正了解。
每個人內心大抵都會藏著一個小世界,冉初夏有,程雁聽也並不例外,隻是想要打開他那個小世界的門,冉初夏覺得這應該非常困難。
可是,這與困難不困難無關,她就是好想推開這扇門,去看看那裏的風景,去聽聽程雁聽的心聲。
究竟在他心裏藏了個怎樣的世界,是豔麗還是晦暗,是人山人海還是空無一人。二十多年以來,沒有人讓她產生過這樣的想法,這是她此生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探尋與了解某個人的內心世界。
不過這些想法,冉初夏並不可能與程雁聽明說,也隻默默藏在了心中。
冉初夏:[叉腰大笑gif]
冉初夏:對啊,我看了的。
冉初夏:因為我想對你多一些了解,程老師。
冉初夏:我想聽到更多有關於你對電影藝術的理念與見解,想再多學習一些。
再回複程雁聽,冉初夏上來就是那個粉嫩小豬叉著它粗壯的腰仰天大笑嘚瑟得不行的表情。但或許正是她停頓了太久,一連幾條消息發送出去後,程雁聽不再是秒回。
他去哪裏了,現在又在做什麼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冉初夏等待幾分鍾,在始終不見對方回複後有些眷戀地將手機放到茶幾上,一把撈過咖啡猛喝幾口。
嘴裏含著咖啡,冉初夏思考一番後將它咽下,隨即就從茶幾下方拿了本劇本出來。這劇本似乎完全沒有被動過,依舊嶄新且幹淨。
看一眼標在封麵上的片名《救援隊》,以及導演吳聞與編劇廖三春的名字,冉初夏終於翻開至第一頁,慢慢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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